栏上,坐着一个绿色的女人儿,纤手不时翻动着膝凳上的大本对开簿子,专心得连第四空间都有忘了,她别的点也几乎是不动的。
我一直注视着她,自从看上她以后,我就可以不再仔细看别的任何女子一眼,不管对方会有多动人,她就是‘什么英’。
那位架着脑袋的姿势是动人的,那位全神贯注的读态是动人的,穿着白色长裤停峙在这里的身形是动人的,然而,却【各有各的位置,各有各的专注】都没有轻易挪动,很久很久……
“还有一员哪?”最终还是她走上来的,她问的就是老样。站着的塑像左手向后面的草坪一挥,居然还满潇洒的,有打麦扬场的意韵,但是无人欣赏,自己也不欣赏,劳动的荣光不能照亮这个小圈子。老样已经在我所指的地方睡着了。她说:“你本来就够神秘的了。”坐了一下,我走下土中央,又仰面朝着君子走回来。又坐成一圈,扯些咸蛋。
这是一场不巧的聚集。我独个儿先来了,看看石桥镇也不过是一面破碎的镜子。接着看到单薄的君子相谐蹒跚的老样沿着别人修好的台阶艰难地爬上来。君子歇够了照例是把歌声放满了山坡,老样听得饱嗝成串,小睡在草坪上消化起来,以至于她来晚了已经不太好从歌声中强挤上来,就在初阶上翻看自己的心事。
再好的歌声也不会长久蹯踞我们的小天地。
美女的气息把老样从梦中熏醒,三男一女虽然又围成了我家闻名遐尔的圆桌方式,可这一次閑谈再也没有了圆满融洽的味道。只是没有主题地胡说八道而已,坐在一起,只不过是在一起而已,我看我们这一个小圈子,也不过就是另一面破碎了的镜子而已——破,破镜不可能重圆!抱歉!
晚自习上君子写的信是给‘奇女子’的。本日收到他的来信,有个句子说:“人生就是这样,有时因有情而欢乐,有时因有情而悲伤,但无人情总是悲伤。”
这好好的一伙,小小年纪,竟然无一未被情伤。
&&&4天前,君子写下的话:
“他走了,进入一个新的起点
我留着,仍在原地踏步
他在新的起点又大步向新的起点迈进
我仍在原地徘徊不前行
我们曾经坐在一起,并且同一条木凳
这条木凳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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