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我已经残酷过了,相信我们现在已“不过是陌生的过客了吧!”而是已经成为了陌生的过客。
我太残酷了,对所有关心我的,对一切爱着我的。
我爱命运,爱命运给我的一切,但我爱的,得不到。
不能对再对别人残酷了。
事实上却不能够。(几个月前,就又有两双眼睛时时盯着我,幽怨而缠绵,我躲开了。其中一个我知道盯了我将近十分钟,我毅然端着饭碗走开。几天后,她就退学了。)
我只能对自己残酷。
谁在家门口守候了半天?黄昏时又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她一定找遍了云龙镇的大街小巷,才可能找到书摊主人的家中发现我)……
第一次去她家里时,老奶奶问我们俩个陈姓,根本排不上辈分。
第一次送梨去的荷包蛋是太多了……(我这一辈子都没有再一次性地吃到过那么多)。
精美的菜肴……
少女的矜持,我少男的羞涩……
我的热情闷装在肚子里。
提起那一桶水轻飘飘的。
走了,同我表弟去接她,她不答应。
过了垭口,近了校门,她(气喘吁吁地)追来,在后面喊了三声:“陈月平,陈月平,陈月平……”
心情一定激动,难道真的仅仅为了送来我的日记本?
记得“老样”告诉我,她有一页日记不许看。写的什么?少女的秘密?
走了,只是为了看陈青云的《丑剑客》么?(那时,小说的魅力,代替了心中的幽思。)
走得无牵无挂,话也没多说几句。走得英雄,走得豪迈,走得可耻!
教室里,转身把作文本投给我,掉了魂似的表情,这种表情,我终生都只在你那里看到。(现在想来,最是那一转身就投的定位,比球星转身投篮还要准,人家可是千锤百炼,她一个女孩子为啥也有那样的水准?那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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