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就有这么一条:只有文字的同类,才能踏进文学的真正殿堂。我在文学上所成有限,难道只怪俗艳的纷纷扰扰,不是因为自己沉静得不够?应当这样说,每个文人通向殿堂的路都是用自己所掌握的文字一格一格铺就的,即使找到了捷径,离开了自己用所掌握的文字来铺垫也不可能登临。
“简苞,你说得对,我是无话可说。看得再多,说得再多,不如自己不声不响做出一点成绩来。说到底,我此身的追求虽然一再背离原点,但那最终的目标始终不变。我时常在想溫庭筠那句‘谁解乘舟寻范蠡,五湖烟水独忘机’。我要把其中的谁解乘舟改动一个字,变为‘谁解沉舟’,在我的字典中,句中的范蠡,不再是那个跳出俗世,忘却机诈逍遥于山水的高人,而是我要追寻的文学殿堂,是不断移动着本身也在不停成长的文学殿堂,因为他的成长,铺向他的路就更是多变,铺得慢了,就永远别想追上他的脚步,这也是他的一种魅力啊。你的一句问话,使我忽然想通了,只有连舟楫也沉埋,改用自己创作的文字来铺设,汹涌的波涛上铺路,围追堵截中开路,峭壁千峋上筑路,持之以恒,目标总会接近的。如果我只做个看客,看遍文学宇宙那些花团锦簇的万千世界,再做个说客,把文学的各个世界都说得天花乱堕,那又怎样,我依旧只是文学殿堂的门外汉。”
简苞眼瞅着舒出由目光迷离着喃喃自语,变得目光清澈地对自己说:“简苞,谢谢你!你的一句话,使我下定了决心,忙过半个月,国庆节后,我一定开始书写自己的书。”不仅简苞触动了舒出的灵感,舒也引发了简苞那久违的才思,这就是知心朋友为何能分外贴心了。
“对,用自己的文字,一格一格铺设自己的道路,其余都是烟云,我们铺地三尺就能前进一步,铺路三丈就能前行十步。你其实可以用谁解沉舟做新的笔名。在你的话语中,同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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