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云找了个木匠的活路,做学徒,这个时辰应该正忙。
“嘶…”司云低呼出声,寒烟才发现他的手臂上青一块儿紫一块儿。
凝目怒道,“你被欺负了?”
司云抽回手,“寒烟姐,没事儿。”那脸上却也隐隐约约看得出几块痕迹,只是相比起手臂上的简直是大巫见小巫。
“我哪儿有药酒,可用的上。”岳夫人心疼的开口。
司云想拒绝,寒烟不容的他拒绝,攥住了他的手,“进去擦药酒,发生了什么告诉我。”
“寒烟姐,你还有这么凶的一面啊。”司云有些不适应,从前她都是柔柔的。
寒烟一愣,随即皱眉,“少说话。”说着就抹了药酒朝司云的手上揉去。
那手法是极为的熟练,司云忍着疼笑道,“寒烟姐你还会这呢?”
却感觉到手臂上的手一颤,寒烟认真的揉着,过了许久才慢慢道,“发生了什么?”
司云也不好意思再掩藏。
只是他正在做工,没多久来了一堆不认识的男孩叫他出去,和他一般大,十六七的年纪。
“他们奇奇怪怪的说着什么话,我也没听清,还没反应过来他们就动手了。”司云还记得为首的那个叫虎子,说什么他来了,这里才发生那么多奇奇怪怪的事,他不详什么的。
司云就纳闷儿了,什么东西?
这么一说,寒烟就明白了,沉默了半晌才开口,“司云这几日就不要去做工了,城里发生了些事儿,只怕不太平。”
这态度,二人一看就知道有事,但看寒烟的神色又猜她不愿多说,只得点点头。
“以后少跟他们见面,免得又受伤了。”寒烟临走之前提醒道。
司云想着寒烟担心自己,笑道,“没事儿的寒烟姐,我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好歹我也是乞丐堆儿里混过的,哪儿能让他们轻易欺负了去。”他一个人可是撞倒了他们跑回来的。
寒烟点点头,走时却并未松懈神色。
发生如此大的事,晚上却没有看到柳雾连,寒烟有些奇怪,在窗口望了半晌,月落了也未曾有任何动静。
第二天事情却没有那么轻松。
虎子死了,死状和林彪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