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在靠近的时候才有微妙的察觉,他只要加个印,可以短暂隐蔽寒烟身上魂心的波动,就像柳月白在青烟镇刻下的印一样。
“靳寒烟,如今你就没有把他们牵连进去吗?离渊城门的事件,便是香草麦秆的画像也已经贴满了离渊城上下,被送往各个城池,我暂时让人把它们阻拦了下来,但迟早各个城池也会接到。”柳雾连就着寒烟的肩膀用力,将她扳过身子,眸光与她对视,语气极为认真,“若你真想他们安全,只有两个选择,一要么与他们撇清关系,生死不问。”话一顿,字咬的极重,继续道,“二,要么你能护住他们,生死不虑。”
寒烟吸着气儿,粉白色的唇张了张,终又闭上。
见她冷静下来,柳雾连才对仓颉道,“去备车。”
“为什么你总能让我感觉到,我特别的没用呢?”寒烟闭了闭眸子,说的极轻。
她觉得她这个人活着简直毫无用处,前半生,她只能等死,后半生她用月白的命换来了苟活,她护不住月白,护不住青烟镇,甚至护不住香草和麦秆,真是,没用极了。
“我也想知道,你脑子了装了什么,总能曲解我的话?”柳雾连靠近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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