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头,那虱子的尸身正离她的脚尖有半尺远,微不可察的退了一步,“你说的是它吗?”
仓颉一看,那追人虱的尸体果真躺在地上,连忙从怀里掏出一张绢帕小心翼翼的将它的尸体包裹起来,不敢漏掉一根断腿,然后将这绢帕交到香草手上,对着二人道,“从现在起,你们两个不能近寒烟姑娘的身。”
“为什么?”
二人异口同声开口,寒烟就估摸着那虱子必然不是普通的虱子。
“离渊城的人没有丝毫的停留,只比我们慢了一步找到西峪村,就是因为这追人虱,一公一母共存,公虱吸了谁的血就会找到谁,而母虱则会去追寻公虱,公虱死后,它的血会让母虱抓狂,引诱母虱更加清晰它的位置,你们不仅不能靠近寒烟姑娘,我也会立刻将此事告知少主。”仓颉解释,转过头对寒烟道,“少主稍后就会来。”
香草一听,连忙跺了跺脚,转身就去打水洗手,香草见了衣服上的印记,也连忙要将衣服脱下,却被仓颉制止。
“衣服上面已经沾了味儿,不能够留在这里。”
“那我,我把它烧了不成?”麦秆急了。
仓颉亦是无言,尴尬的回过了头,香草洗了手拿着那绢帕靠近他,“那这虱子,我留着作甚,难不成还给它立个碑造个墓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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