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后,沉着眸子道,“盲婆里面请。”
“小姐……”香草疑惑,寒烟朝着她轻轻的摇了摇头,便迎着盲婆进了屋。
麦秆捏着鼻子靠近香草,小声道,“香草,你不觉得这味儿越来越大了吗?”
香草白了麦秆一眼,将他推开,“你这是狗鼻子来着,住别人的屋子,还嫌弃别人,莫不是想要睡地里。”
麦秆连忙将手放下,“没有没有。”
“我去做晚膳,你去找大夫来为小姐看看伤口,我看着这俩日小姐的伤口似乎快结疤了,往常小姐没受过伤,这几日看,用了好药,伤口也愈合的极快,看着是不是可以不用再掩着伤口了。”香草指使着麦秆。
过了半个时辰,盲婆和寒烟才出来,盲婆嘴里不停的向寒烟道谢。
香草端着菜进了屋子,果然闻到了盲婆身上留下的味儿。
“小姐,盲婆跟您说了什么呢?”
“盲婆是向我借人呢?”寒烟坐下,没看到麦秆进来,问了一声,“麦秆呢?他去了哪里?”
“咦?奴婢刚才就使他去找大夫来为小姐您看伤口,怎么小半个时辰都过去了,他还没回来呢,这村儿又不大,到大夫那里来回也不过一盏茶的功夫,难不成他跑哪儿玩去了不成?”香草也觉着不对劲儿,连忙走到院门口看了看。
远处大夫提着药箱匆匆赶来,却没看到麦秆人。
“大夫,麦秆呢?”
“麦公子他去了村外面,老朽下午去了村外采药,回来的时候看到离村有些距离的小道上,有外村人守着,正在扎帐子,心下觉得奇怪,回药芦的时候就跟徒儿多说了两句,麦公子来恰好听见了,他就说要去看看,让老朽等他,若是他半个时辰没有回来,就来告之姑娘,让姑娘您做好准备。”大夫喘着气儿,香草连忙迎着大夫进去倒了杯茶。
寒烟立马就站了起来,“是不是穿红白相间,腰间系铃,身后带着长鞭的人。”否则怎会让麦秆想去探一探。
“姑娘你怎的知道,但只有为首的一人是这样的装扮。”大夫亦是知道了这事儿似乎颇为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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