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姐受着伤,是累着了吧。”
刚说完,就听到了开门声,却是盲婆颤巍巍的走了出来。
香草见状倒也反应极快的舀了一大碗粥走到盲婆面前热络道,“婆婆,今儿个我煮了些粥,费了些地里的菜,您若是不嫌弃就和盲公一起喝些吧,这些日子还要麻烦您了。”
盲婆的眼眶有些红,“谢谢姑娘。”说着伸手要接过粥。
“这好大一碗有些重量,我帮您端进去吧。”香草笑着主动将粥端进里屋,屋内的味儿有些重,本事泥墙的屋子,加上老人家身上本就带着的味儿,不过香草到是不嫌弃,只是不经意的在里屋内瞥了一眼,看见盲公还躺在床上,放下了粥就离开。
临走还是对盲婆道了一声,“盲公身子不舒服,要我们说还是请大夫来看看的好。”
盲婆的动作缓了一缓,伸着手动了动唇,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重重的点了点头,望着香草离开的背影后,又转身回了屋里将门关上。
寒烟一直睡到晌午,她做了一个美梦。
梦里她和月白初遇的时候她是一个健康的靳寒烟,而月白也并非是柳家少主,他温文而雅的立于门前,隔着门栏带着浅笑认真的看着院子里正在扑蝶的她,让她红了脸。
鹅黄色的蝴蝶翩翩起舞,带着银丹草的味道从眼前飞过,随着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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