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多话,让盲婆对之后回来的麦秆说一声后,就转而离开绕着西峪村转了转。
村子里的人老老少少分不清,但寒烟与香草的衣衫却是极为现眼,有人悄悄的抬起头好奇的看了看她们,但看到香草朝着他们的方向而来时又纷纷低下头做自己的事。
寒烟有些好奇,这西峪村是不一般,人人都向往着往好的地方发展,以如今九城的繁华,即便西峪村偏远,也不至于落魄到这样的境地,看起来他们似乎都默然的接受着,就像盲婆接受着死亡。
可有些东西,当真是想接受,就能安然的承受了?寒烟想了又想,最终还是压下了心头的好奇,每个人都有不可言说的秘密与故事,又何必要追根究底。
“香草,您刚才要说什么?”寒烟突然想起被麦秆打断的话。
香草突然想起来,立马高声道,“小姐,不如我们……”但看到寒烟侧头,一双清冽求知的眸子,声音又骤然变小了,嘀嘀咕咕的道了一句。
“什么?”寒烟没听清。
香草有稍稍大声了一些,但仍旧如同蚊子哼哼。
寒烟只得停下来,用一种略幽怨的眼神望着香草。
香草尴尬的笑了笑,最终抵挡不住寒烟的目光,才小心翼翼道,“小姐,您有没有想过,回去找老爷呢?”
寒烟的瞳孔骤然缩成了墨色团纹。
小时后她犯了病,易婆婆抱着她,她疼的难受,忍不住开口问,“易婆婆,我爹呢。”是啊,娘不在了总有爹吧。
易婆婆指了指她的心口,开口笑哄说,“小烟啊,难受就不要想这些,不然你会更难受的。”虽然这么说,但是那眼神现在她都能感觉到易婆婆对她的心疼。
后来大了,易婆婆走了,她自然而然的就不会再想了,也不会再问了。
“回去吧,有些累了。”寒烟转过身,语气虽轻柔,却让香草有些难受,但她仍旧不死心,跑到寒烟的面前。
“小姐,人人都说血浓于水,若小姐您有家人保护,还有二公子守护,那么小姐您也不必过这样颠沛流离的日子了不是吗?三年前像乞丐一样逃命,奴婢虽然不觉得有什么,但那时因为奴婢只是个奴婢,但小姐您可是小姐,怎么能和我们一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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