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艰,但她如何开得了口。
柳月白只是笑着,唇边的笑涡依旧,拍了拍寒烟的头,让她匍匐在自己怀中,“继续睡吧,寒烟,我一直在你身边。”
寒烟因这句话莫名的心安,未看见柳月白眼睑下闪过的一丝愧疚,突如其来的疲惫感使她沉沉睡去。
马车颠簸,在一条小溪边停下,麦秆端着小盆到溪边打水。
“这莫名其妙的,怎就起了热呢?”
香草一遍又一遍擦拭着寒烟的额头为她散热,听着寒烟一直喃喃自语,突的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瞬间惊醒,“月白!”
香草垂泪,“小姐,柳公子已经不在了,你何苦呢。”
寒烟阖眼,忍不住伸手捂住生疼肩颈,感觉浑身无力,“我这是怎么了。”说完思绪才稍稍清醒了一些。
青烟镇,火光,黑暗,月白,逐一在眼前滚过。
那抹温柔是那么的真实,宛如他从未消失过,依旧在她身边。
“小姐您发了热,说来也奇怪,您醒了,热就退去了。”香草摸了摸寒烟的额头,麦秆见状又再跳上马车,挥着鞭向前,走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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