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的天,任由那细雨落进眼眶中,“若你们继续待在这青烟镇,只怕便如同那瓮中鳖了。”
“这……”话说至此他们如何不能明白。
今日才来的那少年忍不住抱着手臂上的女娃上前,语气急促道,“那我们岂不是……”又要回到那颠沛流离的日子。
寒烟摇了摇头,“我不知他们何时会来,今日也只是提前告知你们,这青烟镇是月白的心血,但去留的自由还是在你们。”
壮汉一听,又松了口气,连忙问道,“我们已有三年未见过公子了,不知公子去了何地,他是否不再管我们了。”
男子和女子比起来,自是男子能让人觉得安稳些。
寒烟只觉得心口蓦然一疼,强忍着笑道,“这青烟镇只是一个开始,他自是去帮助更多像你们这样的……”
啪的一声,长鞭挥地,刺的人耳膜生疼,低沉的铃声重如山,众魂屹立不动,宛如被定了身。
女子的声音宛如尖锐的利爪划破了压抑许久的长空。
“柳月白留你们这些眷世之魂,就是违反了驱魂师,早就已经以命赎罪了,你们这些眷世之魂若是知个好歹就快尽数散去,否则待我柳家出手,必要你们痛苦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