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她还是醒来了,醒来后发现他不见了,唯有香草合麦秆守着她,让她不要回去,用这颗心,她想去哪里去哪里,直至她被抓住之前,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她第一次放纵的情绪就是,为柳月白放声大哭。
这种生离死别她终于感觉到了,虽然一颗心不会轻易再窒息,但它每一次跳动都跟要撕裂一般,魂心太强大,足以承受她所有的悲痛欲绝,竟连昏厥都做不到,只能睁着眼睛,麻木的流着止不住的眼泪。
雾连退了几步,低了眸子,怪不得,怪不得她总是小心翼翼,见了他话也不敢大声说,见了柳月白却能微微一笑。
他以为,她是怕了他,所以老是忍不住逗弄她。
柳月白因此将他呵斥。
在他眼里,她不是绝色天姿,而是那种苍白着脸一捏就能碎掉的瓷娃娃,让他忍不住几番逗弄,调戏也罢,恐吓也好,只要能看见她惊魂失色,不同于她始终如一对柳月白浅笑安然的表情都好。
可是柳月白是个挡路的,他像护花使者一样的挡在寒烟面前,防止他靠近,防止他作乱,防止他吓唬寒烟。
时间越久,寒烟看他的目光越是温柔如水,他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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