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不足月就出生,本以为有了孩子也算有个念想,我能好好照顾孩子,但是上个月,孩子也夭折了……”
随着妇人的话语,伞面绘制而成,烟雾变成了水雾,落在伞面上晕染开来,成了一把独一无二绝美的伞,红梅在外,白马在内,隐隐约约有一个人影,透过红梅,看的模糊,却像是有一双眸子饱含愧疚。
“拿去吧。”女子开口,声音如珠玉清脆,妇人清醒睁眼后,店内已无一人,莲子上的玉珠相互交击清脆作响,唯案几上放着一把伞,她拿起伞笑了。
“谢谢,谢谢!”破涕为笑,从怀中掏出千两银票放到桌上。
门外绵雨依旧,妇人看着那把伞,缓缓撑开走了出去,阴空下,妇人的背影拉的极长,旁边却逐渐出现一名身穿盔甲的伟岸男子,一手夹着头盔,一手握在伞柄上,覆盖着那妇人的手,同她一起撑着伞,身子若影若现,如同烟雾,眸带深意看着妇人,离旧人念逐渐远去。
“小姐,今日可还会有人来?”
院子内,香草收拾好女子的喝完的鸡汤,看着麦秆正背着木柴倒在院中。
女子摇了摇头,香草看着麦秆,开口道:“先别劈柴了,水缸里没水了,你陪我去挑点儿吧。”
麦秆点头道:“好叻。”
说完麦秆背上了木桶,随着香草一同去了镇井打水,镇井离这里有些距离,这一来一回也是小半个时辰。
女子将手肘撑在桌上,拖着下巴,闭着眼听着耳边内传来棚檐汇集的雨水声,稀里哗啦。
一双大手无声的靠近女子,薄唇靠近那小巧的耳垂,吐气道:“原来你躲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