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等。”只是拳头已然握紧,他也怕出事,可他不能喊停,因为他们都需要这场胜负,即使,从结果上看这场胜负简直毫无意义。
千米外的一座小楼上,两个人都拿着望远镜看着这里。
“他奶奶的,荀炎在干什么?!他没看见两个人都该送医院了吗?!”二毛二顿时怒气冲天,老脸黑得跟锅底似的。
“师座,荀炎也是没办法,这场比赛,不能没有胜负。”二毛一放下了望远镜,语气很无奈,他也不知道,不过是塞进来一个人而已,老首长怎么亲自过来了,而且还在他这儿不走了。
“张北歌!”二毛二怒了,一把火瞬间烧到了二毛一的身上,不过生气是有些,更多的倒是担心。
“师座,您让我到这儿来,不就是为了看这小子的吗?”张北歌一点都没有害怕的样子,反而笑着看向了二毛二。
“你小子!”二毛二装不下去了,还是笑了出来,“不错,你看这小子怎么样?”
“手上功夫不错,不知道枪法怎么样,不过如果只是这个水平的话,离‘北刃’还是差点。”张北歌慢悠悠地说道,不像是长官和属下的对话,倒像是长辈和晚辈在唠家常。
二毛二老脸一红,下面想说的话接不下去了。
“不过嘛,这小子意志不错,倒像是我们‘北刃’的兵。”张北歌说完之后,瞬间跳出两米远。
果不其然,二毛二一脚踹了过去,“你还敢躲!”给老家伙都气乐了,在这片儿,敢这么跟他说话的,就只剩下张北歌了,哪里还有一点解放军纪律严明的样子。
“咳”听见二毛二把话都说到了这个份儿上,张北歌只好陪着笑,慢慢挪了过去,一边想办法转移话题。
“师座,您为什么一定要把他塞进‘北刃’来?”
“哼”二毛二瞪了张北歌一眼,不过也没瞒他,“他是我老首长的孙子,可这小子不在京城军区那块儿沃土上长,偏偏要往我西南军区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跑,非拉着我和他一起瞒着他爷爷,死活要进‘北刃’……咳……我也是被他两斤黄汤给灌晕了,就这么稀里糊涂地答应了,唉,现在我还愁怎么办呢。”他也是愁得慌,晏龙是他的老首长,跟他父亲没什么两样,可晏冷又明显不是要在这里镀个金,混个履历光鲜,这可叫他怎么办才好。
“师座,恕我直言,他既然已经是个战士,就要有为祖国牺牲的决心。从当兵的那天起,就该有向死而生的觉悟。他不是一个人的孙子,也可能不再是一个人的丈夫,只是一个兵。”这时的张北歌仿佛一柄出鞘的利剑,无所畏惧,慢慢刺破了师长心里的挣扎和无奈。
外面的这场比斗也彻底进入了尾声,两人拉扯着对方滚在了地上,谁都不愿先放手,直到精疲力尽地凌空击了一掌,然后都带着笑昏死过去。
“快送医务室!!!!”老大一见两人都昏了过去,直接大吼一声,一挥手,把两人送去了他们猛虎团专属的医务室。
最后还是没分出个胜负来,倒像是小流氓打架一样在地上滚得睡着了,竖着出去,横着进来,这是每一个来医务室人的真实写照。
随着晏冷在这边一躺两天,岑歌也迎来了大学开学的日子。
江州已经没有让他留下的理由了,收拾行装,就这样,来到了京城。
一下火车,岑歌下意识地抬起胳膊遮住了有些刺眼的阳光,打量着这个有些陌生的城市。
高楼林立,到处都是各式各样的标语,仿佛在诉说着这个城市的历史和未来的蓬勃,哪怕只是站在车站门口向外看去,都能看出这个城市仿佛经历的百年战火和复兴。
岑歌从千里之外的江州来到京城,却只带了他的那个有些破旧的老式拉杆箱,和晏冷留给他的一叠纸片,一张卡,一个手机,也算是重新回到孑然一身的时候了吧,只不过,多了一些思念和盼望。
晏冷和他说过,小时候的他,是在京城大院里长大的。
岑歌拉着箱子,沿着街道,不紧不慢地走着,一点一点地打量着这座城市。
“甜酸咧豆汁诶~甜酸咧豆汁诶~麻豆腐哎~”
“来哎~热包儿得来哎~发了面的包儿要热的哎~”
“哎~艾窝窝馅儿好啊哎~桂花味儿的哎~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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