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你才是病号啊……”结果剩下的话都被晏冷一个哀怨的眼神给堵了回来好吧,他不该开这个玩笑,毕竟是他的身体不好,让晏冷担心了。
“如果我能早几年遇上你……”岑歌不能明白晏冷的痛苦,他其实内疚到无以复加的是,他回来的太晚,所有岑歌受的苦都是他的错,他不想给自己脱罪。
虚情还是假意,他分得清除,晏冷甚至为了不能早一点遇上他而自责内疚,他不是没有触动,能遇上晏冷,真的是他的幸运。
可任凭他怎么跟晏冷说他身体特别好,根本没事,甚至在晏冷面前走了一趟拳,都无济于事,最后只好答应了晏冷的不平等条款,不能不吃饭,一定会把身体补回来。
晏冷想,他现在就要走了,没有人能照顾岑歌了,这让他怎么才能够放心的下?
岑歌有的时候太废寝忘食,一头扎进去,就忙的昏天黑地,非要等到忙完才吃饭,如果没有了一个晏冷叫他停下来,那胃不知道得疼成什么样子。
岑歌在外人面前都太成熟,可晏冷又怎么不知道,岑歌其实任性得很,想想也是,一个十四岁就净身出门的人,那么的宁折不弯,又怎么会一点脾气都没有?如果岑歌的身边没有了晏冷,在他任性的时候,有谁能陪着他一起?有谁能护着他平安无事?
他太在乎,也太放心不下。
不该这样的。
他们是两个男人,谁也不是谁的女人,不需要无微不至的保护,甚至也不需要什么含情脉脉,他们在外面伤痕累累,回了家,互相舔舔伤口,相拥取暖罢了。
他不应该有想把他纳入羽翼的这个念头,可这个念头却在他重生后,在心里肆意疯涨。
他再也见不得岑歌有一点不高兴的样子,再也容忍不了他受到伤害,哪怕一点点,他都心疼得厉害,可岑歌不会愿意他的心疼和保护,所以他一直都克制着自己的保护欲和占有欲,他不想让岑歌有一点不高兴,更不想这不高兴是因为自己。
他的担心,不能说。
这样的想法在晏冷看来是多么的自然而然,他从来都用理智在克制,他计较着得失,他把一切可能性都想得太周全,甚至连所有的概率都推敲千万遍,可他忘了,爱情从来都不是理智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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