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地触碰着岑歌,甚至可以挂在岑歌身上,感受着那同样有力的臂膀,岑歌说话的时候,他能清楚地听见他的一呼一吸,让他从没有一刻觉得是这样的真实与喜悦,因为站在他身边的是一个活生生的岑歌。
什么曹操,什么曹丕,那些都重要吗?只要岑歌活着,只要他能站在岑歌的身边,一切都是那么的无关紧要。
手舞足蹈算什么?招摇过市算什么?他恨不得现在就大喊三十声三百声,他恨不得拉着岑歌去所有他们没有去过的地方,他恨不得抱住岑歌永远都不放手。
所以岑歌的感觉是对的,他真的是在万分克制着自己的欣喜愉悦,他现在觉得幸福地已经飞起来了,耳边都是岑歌的声音,一遍又一遍,他真希望永远都不要停止,他真希望,能一直这样走下去。
时间走走停停,晏冷和岑歌就这么在定县呆了一周,还有两天就要开学了,岑歌和晏冷都有些手忙脚乱。
岑歌是因为晏冷后背的伤实在是太严重了,一周过去了,伤口周围依旧肿胀得不像话,伤口本身就更别提了,直接横亘左肩和右侧腰部,时不时地还往外冒着血珠,甚是狰狞可怖。
刚开始的时候,晏冷是拿止血药粉硬生生把那道血槽给填平的,白天的时候就用绷带紧紧地勒着伤口,这样除了后背绷直意外,一点也不影响他和岑歌的“约会”,到了晚上的时候,岑歌走后,他才把绷带拆下来,这时候难免有些地方和绷带粘在一起,他嫌麻烦,就直接撕了下来,就难免有些伤口裂开,他再重新上好药,晾一宿,也不觉得有什么难过的,反正这样的疼放在前世,不过是小意思而已。
不过岑歌根本不知道他就这么对待自己的后背,他知道自己下的手狠,但是除了第一天他看见了一道口子之后,他就再也没见过晏冷的后背,他不知道该流血的地方还在流血,该肿的地方肿得更厉害了,他也不知道白天晏冷把后背裹得密不透风,他以为晏冷只是上好药,包扎好了,而看他行动自如的样子,也没想过他身上能带着这样的伤。
所以,到了开学前岑歌“验伤”的时候,一下子就火了,铁青着脸给晏冷换药,一句话也不说,任晏冷在那边卖萌撒娇抖机灵,他也只是一言不发。
晏冷感觉到后背受到的礼遇,什么止血的、消肿的、镇痛的一样不少,就是这气压低得他肝儿颤。
晏冷就在那儿战战兢兢一动不敢动地趴着,心里叹了口气。
他其实不是故意要惹岑歌生气的,他也不是为了证明他晏冷在岑歌心里有多重要,他知道岑歌喜欢他,在乎他,所以他一丁点都没想过要用这种方式来试探,他只是想让自己疼而已,但他却没法儿跟岑歌解释,只能卖萌认错。
在上辈子整整十年自我折磨之后,他发现自己在心理上恋痛。他不是一个天生的M,其实也算不上后天的,他没有办法从疼痛当中感觉到身体的快感,但他却能在心理上得到稍稍的愉悦和解脱,因为他对岑歌那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的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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