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弯的吧?”
“嗯...我先出去了。有事叫我。”书敏只觉得有些肉麻,看不下去了,连忙出了房门。
待春全吃完药,春全脸上痛苦的表情越来越重也越来越频繁,银面知道他很快就能醒过来了,于是给侍卫打了个手势,让他赶紧去寻侯爷。
侍卫领命,匆匆向外奔去。
望着侍卫的背影,刀疤眼神眯了眯,对赵文杰说道“头,看样子那个春全马上就要醒了。”
赵文杰躺在院子里的藤椅上面,晒着太阳,一幅怡然自得的样子。
“头....我们该怎么办!”刀疤见赵文杰没给一点提示,连忙加重了声音提醒道。
“醒就醒了,干嘛大惊小怪。”他懒洋洋地回答道。春全是侯爷的徒弟,侯爷一定会保他,等他醒来问个话无非是走个过场而已。
“那咱们就算了吗?”刀疤不服气,忙活了半天,就这样算了,他心中愤愤不平。
“不然,你想怎样?”赵文杰侧过头来问他。
“我.....我....嗐...”刀疤说不出个所以然,郁闷地回到后院祸害山鸡去了。
听说春全马上要醒了,楚煜立刻赶了过来。只是他还不想孩子们过早地接触这些事情,命令侍卫将他们送回了敏院。
“师傅。”春全没想到他醒来的时候居然可以看见师傅,倔强的眼睛突然红了。
就像孩子在外面如何调皮坚强,看见家人父母的那一刻总会松懈下来。
“被人整成这个模样,真没用!”楚煜见他醒来,把担心吞回肚子里,脸上露出了一贯的严厉。
春全苦笑了一下,正想说些什么,赵文杰面带笑容地走了进来。
“侯爷。”他对楚煜行了个礼“打搅到各位是在不好意思,但是本官循例要来问春全几个问题。”
“哼!”春全偏过头去,不理他。
他也不在意,掏出那块玉佩,对着春全晃了晃。问道“你能解释一下这块玉佩如何在你家里吗?”
春全看到玉佩,脸色变了一下,不由自主地朝楚煜望去,楚煜对他点了点头,他心下了然。
“玉佩是我捡的。”他回答。
“既然是你捡的,你为何将它藏匿在鸡舍中?莫非你见过逆贼,这东西是逆贼给你的?”赵文杰语气犀利,即使是随便问问,也不失他皇家军该有的气势。
“我在路上捡的,见它值钱,怕失主找上门,于是将它藏匿了。”春全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一旁的书敏听了这答复,差点笑出声来。
“赵大人还有什么想问的吗?”楚煜似乎对春全的回答非常满意,靠着手对赵文杰反问道。
“没有了,侯爷的徒儿果然识货...这玉牌还真的值点银子。”赵文杰嘲讽道。
为了银子,呸!这种借口都说得出,谁相信。
“赵大人还有什么疑问吗?”楚煜见他还站在这里,心中不爽,下起了逐客令。
“没有了,侯爷教出的徒弟果然与众不同,我们在这里也叨扰百姓多日了,今日我们便启程回京。”赵文杰见好就收,他早知道是这结果,无非是走个过场罢了。
书敏知道他们师徒定是有话要讲,于是她也跟着一起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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