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多了,可是现在又那么大的生意摆在那里,她倒也不担心。
人嘛,总要对自己好一些。
醉风楼离这里隔了一条街。春全掏了十文钱让赶牛车的人自己去寻地方吃些东西然后去路口等他们,他们则是欢欢喜喜地朝醉风楼走去。
“云泰云康说不定也在醉风楼呢!”春全说道。大胡子与醉风楼的掌柜很熟,离开前就把两兄弟放在张掌柜那儿。
“太好了,我终于能够再见二弟三弟了。”丰安兴奋地说道。惠儿在一边也笑嘻嘻地点了点头。她也很想见她的二哥三哥。
听到孩子们这样称乎那两个熊孩子,春全的脸色又变了变。那熊孩子是自己的师兄,与丰安惠儿又是结拜兄弟,拿自己岂不是跟丰安惠儿是一辈的?那书敏岂不是自己的长辈?
他忽然觉得背后寒了一下,赶紧吧这念头驱了出去。小孩子家家的过家家而已,不必当真!
“咦,前面围着好多人啊。我们挤过去看看吧。”丰安牵着惠儿走在前面,看到前面又不少人在围观,立刻跑过去凑热闹。
书敏想要呼喊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只好也紧紧跟着挤了进去。春全见人多怕她们有事,也紧紧的跟在她们身边。
前面的空地上面跪着两姐弟,姐姐莫约十一二岁的样子,文文弱弱的,穿着一身破烂的棉袄,棉袄已经看不出是什么颜色的了,不过还算干净。弟弟跟惠儿的年级差不多,嘿嘿的脸蛋上面带着被冻伤过的红晕,眼神凄凄,低垂着头暗暗打量围观的众人。
孩子们的头上插着草,身前摆着一块牌子,牌子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几个大字:卖身葬父!
“哎呀,真是可怜啊,小小年纪没了父亲。”书敏身旁有个男人摇着头叹道,他是真同情,可是从他的穿着看来,也只是有心无力。
“那姑娘还可以,那小子年纪也太小了,买回去还得养着!”旁边另一个男人细细打量着女孩儿,眼里却流露出猥琐的光芒,看得书敏一阵恶心。
“这小姑娘撅着呢,非得两个一起买下的才肯干,说是不远同弟弟分开。”
“咱们临江镇大户也有,可是那么小的孩子买回去能干嘛?谁会要一个只会吃不会干活的主!”
人们议论纷纷,有人称赞女孩儿孝心可嘉,也有人对他们评头论足,仿佛在掂量值不值得买,不一而论。
女孩儿虽然一直低着头不言不语,可是她的泪水就一直没停过,既担心没有人买而无法安葬父亲,又担心被人卖了以后,弟弟跟着自己前途担忧。
“老伯,你可知她二人的底细?”书敏问身边的那位男人,他很同情这两个孩子。
“不是很清楚,他们好像是北边来的,据说是来找人的。可惜他们的父亲病了,花光了银子,最后还是撑不住走了,唉...留下这两个半大的孩子!”他是附近的小贩,对姐弟两个的事情也是听人说的。
“这么可怜?”书敏听了之后不禁也为这两个孩子担忧起来。
“可不是嘛!”那男再次感概。
“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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