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吧。”李元安见书敏没有一丝要回家的意思,也赶紧在一旁劝道“你要是担心县令那儿不好交代,你放心。回去了柳溪村,我一样支持你开豆腐作坊!”
原来是冲着豆腐来的。也是,若是真关心自己,刚和离那会儿就应该出现了。
书敏心中冷笑一下,说“谢谢李伯伯,这豆腐作坊的事情我说了可不算,那已经是百里村的产业了,得张伯伯说了才算。”
“无妨,无妨,你回去就好了。作坊的事情咱们不急不急。”看了一眼在一旁安安静静坐着的张里正,李元安赶忙说道“我们就盼着你回去,其他的都不急!”
闻言,张里正心中冷笑连连,不过他修为很好,表面上就端着茶杯喝茶。这是秦家的私事,他总归是不好插手的。
“是么,那不知为何现在才来呢?我刚刚和离那会儿怎么不见你们来?”书敏反问道
“那会儿我们不知道啊,最近才听说的。”秦永焕赶紧狡辩。可惜书敏却一个字都不相信。原先书敏为了正明另娶的事情曾撞了头,奄奄一息,那时候张家有派人去柳溪村打过招呼的,可是除了那么大的事情,秦家连派个人过来看看都没有。
“里正伯伯,我记得咱们村好些人都跟柳溪村有亲戚关系吧?”书敏转过头问张怀栓。
张怀栓立马会意“嗯...你李嫂子帮你收拾完院子就回了趟柳溪村,住了好些天才回来。”
“她没有跟村里人提起过我的事情吗?”
“就她那大嘴巴还能不提?我看我们村大大小小的事情她都说了。”张怀栓放下茶杯说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莫说柳溪村离我们近,我看就是离我们最远的安溪村都听说了!”
这是明明白白的在打脸,秦家的人虽然都知道,可是又无从反驳。这件事情的的确确是他们理亏。
“那你也不能呆在百里村!和离又不是什么风光的事情,难不成还要我们敲锣打鼓来接你不成!”一位秦族老人脾气暴躁的说“你就该安安分分自己回去!”
“我父母兄弟都已经不在了,我侄子年幼被迫跟着母亲改嫁,也离开了,我可不知道秦家还有我的安身之所。你可别告诉我,现在我家的房契还有地契,上面写着的都是我大哥的名字!”说道这里书敏也有些气愤。
秦永焕的脸红了红。的确,在罗氏改嫁后不久,他就已经将书敏家的房契和地契改成了自己家的了。
“那你也不能就这样呆在百里村!说出去丢我们秦家人的脸!”那位脾气暴躁的族人听书敏依然不愿意回去,直接跳了起来,说“你父母不在了,还有族人,族人有权利代替你的父母管教你。若是再不回去,我们就动用族规!”
“我犯了哪条族规!”书敏不甘示弱。
“你不回族里,不守妇道!按族规可以将你浸猪笼”
“好一个欲加之罪,不过捉贼拿脏,我可没有听说过我们天启有那条律法规定可以信口雌黄,草菅人命的!”一个嘹亮的声音传了进来,原来是正秀来了。他本来是奉母亲大人的命令来寻里正回去吃饭的,谁知道刚到门口就听院墙外的年轻人说有人来找书敏的麻烦。一进院落就听见秦族人说书敏不守妇道。于是他嘲讽反讥道
“黄口小儿,谁准你在这里胡言乱语!”见来人是个年轻的后生,那个脾气暴躁的秦族人骂道
“我名张正秀,来找我父亲回家吃饭的。”正秀见满屋子的人,超大家举手做楫,行的是秀才礼。
在座的都不是一般的村民,都看得出来正秀是个秀才。他们也听说过百里村里正的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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