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惠儿的人中用力插了下去,那力道看得周边的人都皮肤一紧,好似刺到自己的身上一样,可是惠儿只是皱了皱眉头,依然没有醒来的迹象。
“唉...昏迷太久了,得从长计议,我先开几幅药,再给她全身施针,若是明天能醒过来,便无大碍,若是醒不过来,老夫也无能为力。”胡大夫摇了摇头,取出纸笔开始写药方。
“这药方当中有几味药我这里没有,你们还得去镇上抓才行。”胡大夫将药方递给书敏,“得赶紧,越早吃下这药,醒来的几率也越大。”
“谢谢大夫”书敏接过药方,就朝门外跑去,她要以最快的速度跑到镇上去!
可是刚刚跑到门口就被人拦住了。
“你一个妇人能跑多快,将药方给我!”不由分说,春全便将药方从书敏手中抽出。“我有个朋友有匹快马,我先去他那里借马,很快就能到镇上。放心一定很快赶回来。”
“谢谢你”书敏望着那个已经远去的背影说,尽管他已经听不到了。
“孩子她娘,还是我去吧”当正远追出来的时候,发现书敏已经准备往回走了。看着这个对只记得女儿的事情都后知后觉,还不如一个外人的前夫,书敏真的非常的失望。和离真是个正确的决定。
“春全兄弟去了,他朋友有快马很快就能回来。”书敏有气无力地说道“等惠儿醒了,她就跟我过。”
说完就没有再理这个男人,转身回了张家。
惠儿已经被人搬进了屋里,是个平日里待客用的小房间。原先住的的屋子是喜房,不能给病人用。
书敏坐在床前,望着床上那个脸色苍白的小人,心里满满的都是自责。要是今天不进山就好了,惠儿会一直呆在自己身边,也不会发生后面的事情了。真的很难想象,当惠儿被关在那么狭小的黑空间,挣扎和绝望的哭喊都得不到回应,最后在恐惧中窒息的感觉。
“惠儿你要快些醒来,醒来就跟娘在一起,再也不回张家了。”
不到一个时辰,屋外响起了马蹄声。春全带着救命的药回来了。张家的人赶紧迎了上去。
“哟,春全啊,真是太麻烦你了。”老爷子欣喜地说到。惠儿醒不过来,他心里也很急,万一出了人命,那可是张李氏错手杀的。原本家里有喜事,出了这档子事情,搞不好张李氏得进大牢。张李氏这人岁不讨喜,可毕竟跟自己过了大半辈子,他总是不忍心见她一把年纪了还要吃上官司。
“不客气,赶紧吧药煎了吧。”春全谦虚的说。
“这秦氏去哪了,该煎药了就找不到人了!”张李氏不满的说
“她在客房陪着惠儿呢,这煎药的事情你去!”老爷子发话了,张李氏没辙只好接过药去了厨房。”
“真是晦气,马上要办喜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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