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奶娘在这里呢,自已根本不好开口。
奶娘心惊胆颤的看着小凤的伤势,轻声的念叨:“夫人以后千万不要再溜出去了,你都不知道王爷看到那封休书,整个人快疯了,连新娘子都不管就追了出去。”
长歌给小凤上好药,洗了手,走过来问奶娘:“今夜本来是王爷的大喜,他怎么想到跑这里来的?”
奶娘想了一下回答:“不知道,好像是王爷没看到夫人在前厅出现,心里不放心,大概以为夫人生气了,所以跑过来看看,谁知会看到那么一封休书,当时脸色难看极了,砸了很多东西。“
长歌不置可否,这男人和她已经没有丝毫的关系了。
她已经欠了百里流疏几次人情。
平生最不喜的就是欠别人的人情,可是她要怎么还他的这份恩情呢?想起百里流疏的笑,纯洁得没有一丝杂念,她在王府的后花园见到他时,是一抹惊艳,在皇宫见到他时,是一抹惊奇,再见到他时,心里便有了丝丝的温暖。
王府的正厅里,独狐桀冷颜面对百里流疏。
“百里皇子是不是该走了?”摆明了撵人家,可惜百里流疏不是好打发的,径自坐到一边的椅子上,喝着下人们送上来的茶水。
“你该审问那两个黑衣人了?”
花纤月一听,心内一颤,纤手不自觉的抖了一下,她可不知道还有两个黑衣人被抓了,他们该不会供出她来吧,不过他们根本没有见过她,心里总算平静一点。
“这是我独狐桀的事?”独狐桀冷喝,板着脸,可惜人家根本不理他。
“义亲王好像忘了,这两个黑衣人是我手下抓住的,而且她们还救了夫人和小王爷吧。”百里流疏悠闲的靠着椅背笑着。
“本王欠你一个人情,他日定会还给你的,”独狐桀接口,心里还是感激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的,因为人家确实救了长歌和儿子,若不是他的及时出手,只怕自已再也见不到长歌和轻尘了,一想到这个可能,他心里就空落落的,原来他喜欢上长歌了,但是现在她恨他,他一定要挽会她的心。
“不客气,现在还是审人吧,本皇子想知道那些人是受了谁的指示,对小孩子和女人下手?”眸光似有意无意的扫过花纤月的娇颜,花纤月轻颤,却伪装得毫不知情的温柔,朝着百里流疏轻笑。
独狐桀见这无耻的家伙是不可能走的了,只好沉声吩咐侍卫把两个黑衣人带上来。
“把那两个家伙带上来。”
两个黑衣人,头上蒙着的黑色布巾已经被侍卫给扯了下来,两个四十多岁精壮的汉子,双眸冷冷的盯着屋子里的人。
“要杀便杀,给爷们一个痛快,”说得狂妄而自大,完全不怕死的神情。
“是谁让你们杀本王的夫人和小王爷的?”独狐桀厉声问,下跪的两个人根本不理他,掉头打量四周。
“别费事了,给爷们一个痛快吧,我们就是做这种行当的,不可能说出来的,还请王爷快点动手吧,爷们好去投胎,重新做人,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其中一个黑衣人光明磊落的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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