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顿时惶恐,皇后本来就和自己不对盘,现如今郡主又在自个儿的院子里出了事,只怕皇后一定会借题发挥的。
百里流疏看长歌的脸‘色’不太好,让她先回屋子里去,自己去和母后说清楚的,长歌镇定心神,该来的躲不掉,自己何必害怕呢,‘挺’起纤细的‘胸’膛,笑着望着流疏:“走吧,既然郡主在我的院子里出事了,皇后娘娘待会儿一定会传唤我的,何必让人跑两次呢,不如我们一起去吧,有什么问题,大家一起面对才是。”
流疏见长歌的小脸蛋恢复了气‘色’,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伸手握住她的手,两个人一起往襄亲王府的正厅而去,正厅里萧杀冷寂,皇后娘娘冷着一张脸端坐在上首,百里流浩和百里流冰分别坐在她的左手边和右手边,看着百里流疏竟然还有心情拉着这‘女’人小心翼翼地走进来,不由得气不打一处来,郡主都中毒了,他这个襄亲王府的主人竟然还像没事人一样,而且郡主是在这‘女’人的院子里中毒的,现在需要立刻把这个‘女’人关到牢里去才是真的。
百里流疏以稳健的步伐走到皇后的面前,恭敬地给皇后娘娘请安:“儿臣恭请母后圣安,”长歌缓缓的跪下来给皇后请安:“小‘女’给皇后娘娘请安。”
皇后根本不看百里流疏,很里的眼神直盯着长歌秀丽的容颜,纤指一伸大喝一声:“好大胆的贱‘妇’,竟然连郡主都害,来啊,立刻给我把她关到刑部大牢里去,“长歌身子一软,强自镇定,没想到皇后娘娘一句话没问,就要把自己下到大牢里,看来是有人事先禀报给娘娘了,是谁呢?
随着皇后娘娘的话音落,襄亲王府大‘门’外涌进一批‘侍’卫,都是皇后娘娘从宫中带来的‘侍’卫,分立在两边,准备上前抓走蓝长歌,百里流疏一跃身站起来,冷冷的开口:“谁敢在襄亲王府抓人?“
皇后娘娘的眸光直视着百里流疏,闪过从未见过的‘阴’鸷,充斥着血腥嗜杀,咬牙厉言:“襄亲王,你竟然胆敢阻止本宫抓人,难道想抗旨不成?”
百里流疏心下闪过诧异,母后虽然骄杨跋扈,但却不是个残忍的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眼神染上深黑‘色’的磁铁般深沉的雾障,薄‘唇’勾起邪笑:“母后有何理由说是蓝儿下毒了?要知道当时蓝儿和郡主吃的是一样的食物,为什么郡主中毒了,而蓝儿却没事呢?”
皇后娘娘细眉一凝,脱口而出:“一定是她事先服用了解‘药’,所以才会没有大碍。”
百里流疏的眼神闪过警惕,疑‘惑’地望过去,直迫着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被儿子的清冽‘逼’人的眼神盯的心虚,眼里闪过妒恨,自个儿的儿子都是为了这个‘女’人和自己针锋相对的,今儿个绝不会放过她的,神情斗的兴奋,咬牙命令站在下首的‘侍’卫。
“立刻给我把这个‘女’人押到刑部去听候发落。”
‘侍’卫听了皇后的命令,再看襄亲王蓄意待发的怒意,一时间左右为难,不知如何是好,百里流浩一见眼前的光景,自己不说话是不行了,母后和二弟会闹得很僵的,忙站起身:“母后,儿臣认为这件事发生在襄亲王府,就用不着惊动刑部了,这些到底是皇室的家事,如果让外人知道了一定会笑话皇室的,还请母后三思。”
百里流冰见大皇兄说话了,自己也不好干坐着,忙站起身来:“母后,儿臣建议把这位蓝姑娘关到王府大牢里去吧,这件事母后就‘交’给我和大皇兄吧,我们一定会给风铃郡主一个‘交’代的,母后放心吧。”
百里流疏一听两个兄弟的话,脸‘色’顿时铁青一片,竟然想把蓝儿关到王府的大牢里,怎么可能,他是绝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抬高尖细如雕刻的下巴,正准备狠狠的讥讽他们一顿,却被长歌抢先开口:“小‘女’愿意到王府的大牢里,相信两位王爷一定会还小‘女’一个清白的。”
百里流疏一听长歌的话,忙蹲下身子,心疼的阻止:“蓝儿,怎么能让你吃这种苦呢?分明是那个‘女’人搞出来的,为什么要蓝儿受苦呢?”
百里流浩和百里流冰望着眼前的一切,心中的疑‘惑’不由得加深了,母后自从那个风铃郡主来了以后,整个人都变得不一样了,好像特别宠那个风铃郡主,说郡主治好了她的病,事实上母后有什么病,他们谁也不知道啊,不由得再扫了母后一眼,那张高贵典雅的脸上,不见一丝一毫的怜悯,按照往常的表现,母后是最疼二皇弟的,怎么会忍心让二皇弟伤心呢,两个人百思不得其解。
“流疏,我相信南安王和北辰王一定会还我一个公道的,”长歌恭敬地跪在大厅中,清冷的声音里透出坚持,她不想他们***反目,如果说真的必须有所牺牲的话,那么就让她为他牺牲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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