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再也不嫁人了,陪晴儿一起过后半辈子吧。”
晴儿的脸上溢出汗珠子,满手心都是冷汗,又被小姐的哭声惊着了,一时呆愣着,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伸手拉过小姐的身子,吃疼的哀求着:“小姐,你待会儿再伤心好吧,我的***疼死了,小姐快找点‘药’给我上上吧?”
吴雪一听晴儿的话,原本是被人家打了,她还以为被那个了呢,如果只是被打还好一点,这皮外伤很快就会好的,吴雪一想到这里,立刻扶住晴儿的身子躺到‘床’榻上,掀开她的裙子,不由得受惊的叫了一声,只见整个***没一处完好的地方,血迹斑斑的好恐怖,吴雪手忙脚‘乱’的根本不知道怎么治才好,忙对晴儿说:“我到‘门’口再叫一个丫头进来吧。”
晴儿想了一下,点头,处理这些事情,小姐根本不懂啊,还是叫小仙进来吧,她和自己玩得好,平时嘴巴又紧,没什么大碍:“小姐,你去把小仙叫进来吧。”吴雪点了一下头,打开半边‘门’,冲着外每诳谛了一声:“小仙,进来帮小姐一点忙。”
叫小仙的小丫头吃过了晚膳正在院子里打水洗自个儿的衣服,这些丫头晚上都整理自己的事情,除非主子们有特别的吩咐,否则过晚后,基本上不叫她们了,此刻一听小姐在院子里叫她呢,忙翻了一件干衣服擦了下手,往小姐的闺房里奔进去。
吴雪等小仙一走进去,立刻关好‘门’,叮咛着:“小仙,晴儿被人家打了?你给她上‘药’吧。”
小仙一惊,晴儿可是小姐的丫头,在这整个吴府里可算是有脸面的人,谁敢打她啊,可是做为奴才最重要的是不该问的就不问,小仙应了一声,从小姐的手里接过‘药’匣子,过去处理晴儿的伤口,只见那***上的伤口那粘连到一起去了,看来晴儿被人家的板子打的还‘挺’重的。
小仙到底是做惯了粗活的丫头,很快就给晴儿上好‘药’,又为她换下了脏的衣服,顺手拿着开口:“晴儿姐姐,我给你拿出去洗一下吧。”晴儿趴在‘床’榻上连声谢过小仙,小仙摆着手走了出去。
吴雪等小仙一走出去,便蹲过去问她:“你被谁打的啊?那封信是不是根本没送出去?”
晴儿叹了口气,眉‘毛’皱成一条麻绳,无奈的开口:“从头到尾我根本不知道那些人是谁?把我带到一处废旧的院子里,问我去摘星阁干什么?本来我是不想说的,可是他们想污辱我,我只好说出来了,那纸条被他们拿走了,还被他们打了一顿,后来我又被人送回来了,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总之那封信根本就没有送出去。”
吴雪一听,点头,其实她已经有预感这封信送不出去,因为那个夏侯的小侯爷实在太‘精’明了,晴儿的伤怕也是他一手策划的,这个男人的脑子可怕地骇人,什么事都想到了先一步,看来自己对不起那位摘星阁的夫人了,吴雪自责的叹气,可又没办法可想,还白白让自个的丫头受伤了。
夜已经很深了,长歌睡得很沉,做着香甜客人的梦,可即使睡得再深沉,还是被那吹在脸上热热的气息给惊醒了,是谁?她闭着双眸思想,前后左右想了一圈,只有一种可能,此刻呆在她房间里的男人,是夏侯慕云那厮,要不然在这小小的院子里,外面还有专人把守,是谁能够轻而易举的走进来,而且还这么理所当然的睡到自个的‘床’上,长歌心里那叫一个气愤,真不知该如何是好,脸颊上已有一个手指轻轻的滑过,往她的襟下滑去。
长歌一个‘激’灵飞快的睁开眼,往‘床’榻里边一让,抬眼望去,那侧躺在她‘床’榻上,一身慵懒的男人不是夏侯慕云是谁?此刻他星目微敛,剑眉高挑,薄‘唇’轻启:“我还以为你能装到什么时间呢?”原来他早就知道自己醒了,长歌沉下脸来,冷冷的责问夏侯慕云:“半夜三更的你跑到一个‘女’人的房间里干什么?也不怕传到别人耳朵里惹来非议。”
“我不在意?反正过不了多久,你就是我夏侯慕云的夫人了,到时候还有谁会说闲话呢?”夏侯慕云云淡风轻的语气,可是长歌知道他眼底正压抑着怒气,不知他气的什么?不过他气不气关她什么事啊,反正尘儿很快就来接自己了,他气不气是他家的事情,和她蓝长歌没什么关系。
夏侯慕云的星目一暗,邪笑的开口:“蓝儿,你一定在想着有人来救你出去呢,对不对?”长歌听了他的话,不由的心内一惊,他怎么知道的,难道那位小姐根本没有把信送出去,夏侯慕云扫了她的面庞一眼,伸手牵过她的乌丝,轻嗅了一下,好心的回应她:“你想的很对,那封信被我毁了,所以你现在还是安分的当我的新娘子吧。”
说完眼光扫过长歌细长的‘玉’‘腿’,大手一挥,那纤细的脚踝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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