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完圣旨,‘阴’阳怪气的开口:“接旨吧,蓝公子,即刻进宫,喔,对了,太后口谕,宣蓝夫人进宫。”
长歌一脸的不情愿,虽然太后以前对自己‘挺’好的,可谁知道她这次要见自己有什么事情,而且她不愿意进宫去,可是尘儿一个人进宫去,她又不放心,怎么办呢?抬起头望向百里流疏,只见他暗暗的点了下头,长歌才不情不愿可开口。
“民‘女’领旨,”轻尘早已经接过了‘花’祁寒手里的圣旨,他知道‘花’祁寒在生气,可是如果他敢动娘亲的脑子,他以后就别想有好日子过,心内冷哼。
“现在请吧,”‘花’祁寒恭敬的做了个请的架势,只眼底的冷漠依旧,脸上没有丝毫的笑意,只有那目光移到长歌的身上时,才能闪过一丝痛楚和爱恋。
“现在就走吗?‘花’大人,”长歌客气的请问了一下,这么急急忙忙的把他们召进宫去医病?是真的很严重吗?满脑子不解,不过也只是点了一下头,‘花’祁寒‘露’出从头到尾来的第一抹浅笑:“是的,蓝夫人,因为白月公主的病情严重,所以皇上命蓝公子连夜进宫。”
“喔,”长歌点了一下头,望向儿子,轻尘拉过娘亲的手,跟着‘花’祁寒的身后往外走,小凤身为她的贴身丫头自然是寸步不离的,百里流疏亦紧步紧随的跟着,‘花’祁寒脸‘色’一顿,停下脚步,森寒的开口:“百里王爷这是意‘欲’何为啊?”
百里流疏客气的开口:“在下前往皇宫去拜会天诺的皇上,这不犯法吧。”
‘花’祁寒一怔,自然拿百里流疏没办法,要知道百里流疏好歹是云霓的王爷,而‘花’祁寒充其量才是皇上的中大夫,怎么也没那个能力阻止百里流疏的行为,一行人走出摘星阁。
‘门’外停着一辆明黄的辇车,长歌领着轻尘和小凤坐上辇轩,百里流疏骑上马跟在后面浩浩‘荡’‘荡’的往皇宫而去,王爷独狐桀因为受了内伤,便自行回义亲王府去了,反正知道妻儿在皇宫里,他有的是时间见她们,根本不急在这一时,还是回府把内伤治疗一下。
皇上在金銮殿上接见了他们,见到百里流疏倒是很意外,因为‘花’祁寒报给自己的消息里,并没有说云霓的二皇子在摘星阁里啊,眼神不由得恼怒的瞪了那家伙一眼,‘花’祁寒根本不看上面黑线条的皇帝,他也是刚知道好不好,独狐苍忙招呼了百里流疏,并赏赐了座位。
然后仔细的打量着小轻尘,那样貌和小时候的皇弟长得如出一辙,有此可见,他确实是义亲王府的小王爷,自己的侄儿独狐轻尘,想不到小小的年纪竟然医术高明,还开了一家闻名京城的摘星阁,想到自己的儿子中就没有这般出‘色’的,都是些庸庸之辈,不由得颇失望,再想到这好歹也是独孤家的人,心里又闪过兴奋,自己就是把他利用起来也不错啊,皇上越想越觉得这主意不错,眸光闪着光异,就像那久居林中的猎豹看到了自己喜欢的猎物般狂喜。
“你就是轻尘?”皇上柔和的问了一声,他知道轻尘反弹自己的姓氏,所以聪明的不去计较他究竟姓什么,只问他的名字,轻尘看皇帝一副和蔼得过头了的神‘色’,不知他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不过仍不卑不亢的点了一下头,恭敬的开口应话:“是的,小民就是蓝轻尘,听‘花’大人说公主病了,所以把小民宣进宫里给公主治病,不知公主现在何处?”小轻尘挑高眉‘毛’开口问,他可不想和这‘阴’险的皇帝在这里玩心机,犊诳诘皇室中的人心机深沉,果然不假,自己还是快点医好那个公主,早点回摘星阁去吧。
“白月公主住在白月宫里,朕让李公公带你过去,”皇上的眼睛瞄向下首立着的自己的贴身太监小李子,示意他把轻尘带到公主的白月宫去,小白月是皇上最宠爱的公主,可不知为什么前一阵子整个人病怏怏的,茶饭不思,宫里的***都看遍了,也查不出小公主得了什么病,所以皇上才会询问‘花’祁寒这宫外可有什么有名的大夫,‘花’祁寒想到小公主的病那么多***没医好,那姓蓝的小子也未必医得好,如果他医不好,皇上一怒之下必然降罪于他,到时候自己就报了耻辱,如果他能把小公主医好呢,自己在皇上面前也讨得了一个头彩。
“是的,皇上,”小李子应了一声,转身走到小轻尘的身边恭敬的开口:“请蓝公子跟奴才前往白月宫吧,”这小李子心里别提多疑‘惑’了,根本不相信这么小的孩子能给小公主治病,甚至想像着,也许皇上是心疼的小公主的病,病急‘乱’投医了,真是‘乱’了,‘乱’了,小李子虽然心里怀疑,那脸上却温和有礼的滴水不漏。
长歌也跟着尘儿的身后准备前往白月宫去看看小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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