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爷,小人对您忠耿耿,怎么会对您有所欺瞒呢!”
“哼,你这小子。是不见骨头不落泪啊!怎么着,还让老爷我一句一句亲自揭出来吗?老爷在长安的探子已经传回消息了!”
“老爷,一定是探子搞错了,在下就是一个小小的厨子,哪有什么关系!”
那措似乎已经认定房遗爱是一个内贼了,挥了挥手:“苏苏木,你来问吧,这个小子嘴严的很呢!”
苏苏木闻言点了点头,来到房遗爱的面前。房遗爱顿时感觉到仿佛一条择人而噬的恶狼来到自己的面前,房遗爱不知道这苏苏木为何前后会有这么大的变化。刚才还是一个无害的小绵羊,但房遗爱岂是没有见过世面的人。
可惜现在不是逞英雄的时候,房遗爱表现的有些发抖,但眼神却是很坚定。苏苏木忽然一声爆喝:“房二。你是长安人吧?”
“小人一直都说自己是长安来的啊!”
“这房二恐怕不是你的真实名字吧,还不马上交代!”
“大人,小人在家中行二,所以名房二!小人句句属实啊!”
“好,我再问你,我们已经去兄弟酒楼查过了。那里根本就没有一个叫做房二的厨子,这你又作何解释?”
听到这里,房遗爱一直悬着的心突然放下来了,其实房遗爱刚开始就一直在怀疑,那措说在长安的探子传消息过来,怎么可能有那么快?这是其一!其二,房遗爱自己确实在兄弟酒楼干过活,在兄弟酒楼刚开业的时候化名房二在酒楼里指导过。其三,若是那措真的知道自己的身份,绝对不会对自己这个态度,堂堂大唐宰相之子,房遗爱绝对不会相信那措有这个胆子对自己!
一切明了,那么事情就好办了。房遗爱看向那措的目光中充满着失望绝望和委屈,那眼神看得那措十分不自在,房遗爱这才开始自己的讲话:“大人,小的在家中派老二,上有长兄下有幼弟,父亲卧病在床。小人便去四海酒楼的当个杂役,但小人不想一辈子当杂役,便偷偷学习大厨们的手艺,自己也努力钻研,终于自己也成为了一名厨子,就在小人的手艺越来越高时,小人却被其他厨师们排挤被赶出酒楼。
小人一无所长,只有厨艺这一条道!所幸在下的厨艺也算是小有名气!说到这里房遗爱的脸上明显带着自豪,别人一看就知道这句话是房遗爱在谦虚,他的厨艺肯定很不一般。就连那措自己都不经意地点了点头。
于是便有客商来找小人准备聘请小人做厨师开酒楼,但小人不想再被别人驱逐,也想占酒楼的份子!所以小人准备赌一把,来到了贫瘠的岭南,若是真有客商追来必定是真心实意跟在下合作,再兼上岭南人没有见过那些菜品,一旦开酒楼必定会获得暴利,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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