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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遗爱和李良了解后才知道,自己已经昏迷两天了。在那夜自己等人离开破庙后,孟离给自己包扎完伤口,抢了个马车一行人连永州都没有进。生怕会被那伙人发现。在房遗爱感叹自己不能去见识永州的风土人情的时候。
永州城内一处密室内,上次在茶楼出现过的那位军师神色漠然,一位黑衣下属小心翼翼地汇报着情况:“军师,房俊一行人根本就没有来永州城,但是我们在永州城外几十里的一处破庙内发现有战斗的痕迹。今天永州城又接到报案。一个车夫的马车被人抢了,按照车夫描述,其中有两个人正是房俊的伴当,而房俊似乎深受重伤!”
中年人闻言叹了一口气:“人算不如天算,算房俊走运!”
“军师,我们需不需要在下一座城池布好人马?”
“不用了,房俊等人现在已经是惊弓之鸟,绝对不敢在大城镇大摇大摆了,我们就在窦州等他们吧!”
密室内又只剩下中年人一个人,中年人在纸上不停地奋笔疾书。那纸上赫然都是陆羽两个字,许久,中年人将毛笔扔向一边,紧盯着自己的书法喃喃自语道:陆羽啊陆羽,你什么时候才能实现自己的报负啊?原来这中年人叫做陆羽!
其实陆羽的猜测是对的,房遗爱一行人确实再也没有经过大城镇,不过这并不是房遗爱的意思,按照房遗爱的想法自然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一行人不但要从大城镇走,更要大摇大摆地走。但是谨慎地孟离却拒绝了房遗爱的提议。一行人只在乡间行走。
又是十几日过去,一行人已经习惯了行途中的无聊,但生性活泼的房遗爱怎么会显得住呢,眼珠贼溜溜地盯着对面的孟离看。自从房遗爱受伤之后,房遗爱可以明显感觉到孟离对自己的态度有些不一样了,所以房遗爱的胆子也逐渐大了起来。
“小贼,你在打什么坏主意?”
“没什么,就是无聊,想要给你讲个笑话听!”
“讲吧。”
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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