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房师,那你的意思是什么?”
房遗爱看着杯中的茶水,看茶水因小船的晃动而荡出层层波纹。语气中还带着一丝轻快:“那你们怎么看待士农工商四个阶级?”
李恪虽然那不知道房遗爱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说道:“士乃是读书人,通学问,有礼仪归为统治阶级乃是第一位。百姓农耕生产,为国家提供粮食。使得天下稳定排为第二。工人劳作,服役,靠自己的双手乃是第三。商人追逐利益,不事生产当为第四!”
房遗爱不置可否:“青雀,你怎么看?”
李泰搓搓掌心,颇为不好意思:“房师,我知道你这样问,肯定是三哥说的不对,可是我和三哥想的一样。”
房遗爱转转自己手中的茶杯,倒是不以为意:“你们这样想。有什么错呢?反正天下人都是这样想的!”
“那房师是如何认为的?”
“我这想法可是惊世骇俗,你们确定要听?”
“就是爱听房师胡说八道!”
“在我看来四者平等!”
“平等?这平等从何而来?”
“士人管理天下,农民生产粮食原材料,工人制作。商人负责流转。”
李恪满脸通红:“俊哥,慎言,士人怎么可能与他们并列。自有圣人以来,读书人的地位一直高于一切,商人乃是连圣人都鄙视的阶级,这些话你跟我们说说也就罢了。切不可和别人说!”
房遗爱自然知道李恪是为自己好,自己也明白这在古代根本不可能实现,这是孔孟流行的封建社会,读书人尚且少之又少,更何谈民智开化,追求什么民主自由。其实房遗爱只想出言试探一下,得到的结果却是意料之内。
房遗爱摆摆手,似乎刚才的话没说一样,一脸慎重:“士人第一,商人当为第二,农人最末!”
李泰也急忙开口:“房师,这可使不得,自古以来各朝皆是以农为本,怎可将农放在最后呢!”
一旁的胖子给房遗爱使了个眼色:“大当家的,这两小子也太没有眼色了,总是顶撞您,要不要我帮您收拾一下他!”
房遗爱瞪了胖子一眼,你要是真收拾了这两位,我感谢你八辈祖宗!胖子不明所以,一脸委屈,看看一旁看笑话的李良,很是委屈地缩成一个球,似乎只有怀中的那一锭金子才是他的安慰。
房遗爱可要说服这两个人,若是能够将这两个人的思想说通,将来他们陪自己一起一定影响更大,影响不了李世民,但是影响李承乾还是绰绰有余的。
“你们百般看不起商人,殊不知农人耕作的粮食若不是商人他们怎么挣钱?若没有商人需要那些杂役,工人又该去哪里做工?若没有商人你们想吃岭南的荔枝吃个鬼啊?”
看着两人依旧不以为然的样子,房遗爱忍不住加大了声音:“照我看来士人才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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