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如此甚好。”谢登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大人,属下这就为您介绍一下这鸿胪寺。”
走在这鸿胪寺内,房遗爱随着谢登走过一间间官署,越是行走,房遗爱脸上越是迷惑。许久,房遗爱终于按耐不住出口问道:“子高,咱们这鸿胪寺为何人这般少?”
谢登面露难色,似乎有难言之隐。房遗爱见状更是疑惑:“莫非子高不方便诉说?若是不方便,本官就不问了!”
谢登苦笑两声:“没有什么不方便的,既然大人想要知道,那属下便告知大人。不知大人觉得我鸿胪寺职责是不是很轻松?”
房遗爱不明所以:“确实轻松,若是没有番邦前来,鸿胪寺几乎处于闲置状态!”
“大人所说就是了,鸿胪寺向来不被重视,故此鸿胪寺所缺人员甚多,按礼鸿胪寺当有各式人员共计二百二十四名,但实际上现在籍的只有不足一百人,而司仪署又占据了七十多人.....”
房遗爱也是忍不住苦笑,鸿胪寺没想到竟然这么惨,不过这也算在意料之内,鸿胪寺之所以有这个处境关键在是在于鸿胪寺有限的职责又跟礼部重合了,司仪署之所以有那么多人恐怕是因为高官的丧事没有和礼部有太多重合的地方。
不过这也怪不得鸿胪寺,若是碰上万国来贺的场面,鸿胪寺根本就配不上那个规格,此次若不是朝廷还没有决定好对策,说不定还轮不上鸿胪寺呢!
“子高,我记得唐俭唐大人便是这里的上一任鸿胪寺卿,他没有做些什么吗?”
“大人,唐大人多次上书陛下,斥责礼部尚书侵占鸿胪寺的职权,可惜一直无果!”
房遗爱忍不住叹道:“能有个鬼结果!”不怪房遗爱感叹,而是因为这礼部尚书乃是李孝恭,李唐宗室的战神,谁能和他比?
不知不觉已经走到房遗爱的官衙,这官衙倒是颇合房遗爱的口味,其中并没有什么摆设,只有一桌一椅一屏风,剩下的便是几个大书架,和房遗爱自己的书房倒是有几分相像。
房遗爱躺在自己的座椅上,重重地吸了一口气:“子高,你接着说吧!”
“其实大人,这对于您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唐大人离职,至今未有新的大人继任,这鸿胪寺官职不全,您就是唯一的少卿,其实您就是这鸿胪寺的第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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