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大街上,宇轩焦急地奔走着,紧紧盯着每个角落。昨天黄昏,他终于搞好布庄一切事宜,兴冲冲地回到客栈,却发现她不知去向,一直等到深夜,还是不见人影。房里一切依旧,除了她所谓的“丘比特之箭”以外,其他东西都完好无缺。
他曾经去过篙山寺,那个小和尚说并没见她出现,而他的表叔公――无空大师出寺了,明天才能回来。彭州人生地不熟,除了自己,她应该不认识其他人的。而且,更令他担心的是她前两天在街上的古怪动作,真怕她被坏人拐了。
哎,想他宇轩平生潇洒不羁,如今却为一个女人牵肠挂肚,难道上天在惩罚他曾经对女人的嘲笑和贬低吗?看来明天还要上篙山寺一趟,希望无空大师知道他去向了。
第二天,秋高气爽,天空万里无云,但空气中隐约弥漫着一股即将到来的暴风雨,几只乌鸦从半空飞过,留下一声声凄厉的鸣叫。
篙山寺后山是一片荒凉的野地,断谷口那里,一根粗壮的木头柱子延伸出崖外,上面绑着一脸惊恐的慕容洁。她看着底下望不尽头的深渊,看着环绕在腰间的火药,愤恨地瞪着不远处的人,大声呼喊着:“慕容强,你这个卑鄙小人,上次还亏我帮你求情,你竟然恩将仇报,你・・・禽兽不如。”
“哼。你帮我求情?如果不是你,我会变得这么落魄?如果不是你,我依然是当朝有权有势的左丞相。你这贱丫头,老是坏我好事,当初真不该放你离府,应该狠下心来,断了你的命。”想到一切都是这臭丫头造成的,慕容强不禁对以前的一时心软深感后悔。
“是你罪有应得,你种下的孽,就应该承担恶果。”
“叫吧,老夫看你还可以嚣张多久,等一下会更精彩的,哈哈哈。”
苍老的奸笑声在空旷的山谷回响着,一种恐惧感顿时袭上慕容洁心头,“慕容老贼,你是什么意思?把话说清楚。”
“省点力气吧,等下还有你说的,别心急。”说完转头看向前方那条小山径,似乎在等待着某人的到来。
慕容洁安静下来,回想着这两天的情景。前天,刚出客栈不久,就被迷晕了,等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被关在一间木屋里,手脚被绑紧着,动弹不得,嘴里塞了一块布,叫喊无门。一直到晚上,她才发现原来是慕容强绑架了自己。
两天来,除了膳食时间,其他时候他根本没出现过。每次到来。手里只有一大碗稀饭,他总是粗鲁地取下布块,捏开她的嘴,把那一大碗稀饭灌了进去,然后又把布块塞回原处。而且,当他无意中发现自己有了身孕后,曾经想杀了自己,不知为何,最后时刻停了下来。
他搞不清楚慕容强怎么突然来彭州找她,绑架她又有何目的。特别是今天,他竟然变态到把火药缠在自己腰里,接着把她押上马车,一直到这里才放下,然后就把她绑到这半空中。
突然,一股熟悉的叫声把慕容洁从深思中换回来,她看到冷钧正朝自己走来,可是他走的好慢,而且脸部表情很痛苦,荆大哥正在扶着他。
她以为又是幻觉,不敢叫他,只是贪婪地看着他。直到那一阵阵呼唤声越来越真实,人影越来越近,她才惊喜地喊出:“钧!”
“站住!再往前走一部,我立刻让她尸骨无存!”慕容强愕然喝住正想奔向慕容洁的冷钧。
冷钧即刻停了下来,冒火的双眸狠狠射住他,暴怒地说:“慕容老贼,你好大的狗胆,竟敢劫走朕的皇后,还让她受这样的苦,朕决不饶你!”
慕容荆也满脸哀痛地看着他,悲切地恳求着:“爹,请放了娘娘吧,不要一错再错了。”
慕容强首先羞恼地叱呵着慕容荆:“你这个逆子,老是与父作对,枉费为父生你养你!”然后转眼看向冷钧,恨恨地说:“你这臭小子,自以为是,狂妄自大,从来不把老夫放在眼中,枉费老夫一直辅助你。”
“哼,辅助朕?你敢说你没私心?你野心大到竟然想坐上朕的位置,想灭了朕的皇朝!枉费父皇身前那么器重你,你对得起他吗?”
“不要跟我提他,如果不是他,我也不会痛苦一生,你以为我真心协助他,辅助他吗?哼,如果不是为了你的贱母后,我早就推翻奕都皇朝了!”
慕容荆难以自信地看着他,从小,他就很尊敬这个父亲,把他列为榜样,想不到他竟然变成这样,不禁心痛地说:“爹,您几时变成这个样子了?您令孩儿好失望!”
“为父从来没变过!自从他那风流父皇抢了萍儿以后,为父就是这个样子了。平时展现在你面前的,只不过是假象,是我强扮出来的。”
“萍儿?太后的名讳岂能容你直称?”冷钧更加暴跳如雷。
“为何不行?萍儿这个名字,老夫叫了十几年,如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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