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他有些生疑,却又打量了一下霍隽,又看了看平静如水的萧绰,这两人,丑的极丑,美的极美,都长得太极端。
但一听霍隽的口音,小伙子不禁又问道:“客爷所提的这人,正是家父,我是他儿子,名叫曹兴旺,请问,客爷,听您的口音好像是河东那边的,但不知您……”
霍隽眼睛一亮,自言自语道:“哎呀,原来你就是曹祖德的儿子啊?他个混帐驴球球的,儿子都这么大了,还长得这么俊,真叫咱老西生气。”
萧绰‘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她赶忙以袖掩口作掩饰,可是,那曹兴旺根本没有注意到萧绰,他挨着霍隽站着,此时早就听到霍隽的自言自语,他眼睛一这,道:“我恕个罪,问一下,您可是河东五十寨总辖大寨主……”
霍隽还没等曹兴旺说完,道:“没错,老子就是霍隽。孩儿啊,快把你爹叫出来,多年没见老子可想死他了。”
曹兴旺听到后,却扑通一跪,道:“孩儿给霍寨主磕头,可把您老人家盼来了。”又一想,道:“哎,不对呀,您老人家不是接到信才来这儿的?我想小锁子也不能这么快啊?您要是接到信,就知道我爹他已经去逝了呀。”
霍隽大惊,他探起身子一把抓住曹兴旺的胳膊,把他提了起来,他道:“啊?到底是怎么回事?”
曹兴旺被提起后,眼睛明显已经红了,他悄声道:“您老人家稍等。”然后赶忙跑到了门外,左右看了看,把幌子拿了回来,又把门关上,才回到桌位。
曹兴旺看了一眼萧绰,对霍隽道:“老人家,这位是……”
霍隽道:“这是我朋友,你有什么事,尽管说,不用背着他。”
曹兴旺点了点头道:“是。二个月前,也就是年前一天,我们鸡笼村的人都在家中过节,突然,来了一群一官不匪的人,把我们鸡笼村的人都赶到玉膏山外。他们全说着契丹话,后来有领头的解释,说鸡笼山一带要划为他们的军事要地,让我们这些山民赶快让地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