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说就把我兄弟一只胳膊砍了下去,今后我们五人怎么在江湖上混?哼,事有凑巧,咱们正找你呢,你到自己送上门来了。“
霍隽道:”我是来找柴大庄主的,不知他知道不知道他底下的人这么慢待客人?“
霍隽之所以拿柴宗庆压一下木震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如今他知道自己犯了一个错误,就是,千不该万不该,无论如何也不该在此时此刻拆穿他的身份。
霍隽其实早就觉得此人可疑,从他还没划到岸边时,看他的肤色和身躯,还有他那扎实的步伐,都能判断出他是一个有些功夫的人。霍隽就是不知道他是什么目的。
此时既然拆穿了,就要动手了。可是,这是在湖中啊,他霍隽是个’旱鸭子‘,看到水就犯晕,既便在这江南水乡时间久些了,已经习惯了以船代路。可是,这在水上打斗,他还是心里不踏实的。
如果自己在沉着一些,让木震霆把船开到岛上,那么既使岛上有千军万马地埋伏也比这脚不站地要来得心里安稳。
刚想到此时,只听“嗖”地一声,一股风力袭来。原来是要震霆已不由分说,手中渔叉已奔着霍隽面门飞来。
霍隽头稍稍一闪,一只大手已抓到了渔叉的叉把之上。谁知一股更大的力道,突然往回一抽,霍隽一下没站稳被顺势牵连身子向前倾斜,差一点就被带走。
这股力道实在太大,又太快,霍隽急忙松手。再一看,那渔叉又回到了木震霆手中。此时,木震霆在船头,霍隽在船尾,萧绰离木震霆很近。
霍隽所乘的船是江南最常见的乌篷船。之所以称作乌篷船,是因为船的中央,有一个用用竹片编成的半圆形的篷。篷上涂着黑油。江南水乡,常常细雨绵绵,有了这个篷,好遮风挡雨。
这种船在江南随处可见,船尾用橹,大抵两支,船首有竹篙,用以定船。船头着眉目,状如老虎,但似在微笑,颇滑稽而不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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