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们用真情,一旦用上真情那么遭殃地只有女人了。自己已经怀上他的亲骨肉,不还是惨遭抛弃吗?
既然那个男人已经不要自己,自己又凭什么养大他的孩子?阮娇娘从此再也不会对任何男人动真情,她的真情已经完全用没了,不光是感情,还有亲情。从此关于情的事,再也跟她没有任何关系。她是多么可怜又寂寞的女人,又是多么可恨又可悲的女人。
此时,阮娇娘肥胖地大手一挥,喊道:“给我上!”
数十名短衣襟小打扮的魁武汉子,高举棍棒向着霍隽袭来,顿时喧声四起,女子惊呼声,男子叫囔声,院内乱作一团。
只听得“呯呯嗙嗙。哎哟哎哟”几声惨叫过后,那十名打手居然全都倒飞数丈开外,就连他们手里的家伙也不异而飞。院内立时安静,人们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就连那十名被摔倒在地的汉子,也都忘了嚎叫。
别看是院子,但摆设得极为考究,犁木桌椅,被各色奇花异草组成一个个隔段,形成一个个独立的空间。这十名打手倒飞出去后,乒乓咯喇之过后,桌椅、菜盘、器皿、还有那些罕见的鲜花,都散落在一地。
客人们还没来得及站起,待到菜汤茶叶溅到一身时,才嚎叫着站起退到一边,生怕殃及池鱼。可一阵慌乱过后,就像有人统一指挥一样,突然之间,院内安静下,此时落针可闻。
这一切的变化来得太快太突然,就连亲身经历的这十名汉子,都有些不明的他们怎么就被摔出去的。再一看,自己手中的棍棒全部都跑到那丑鬼的手中。
霍隽双手捧着十根棍棒,他的表情还是在笑,好像刚才的笑话还没笑完。好像刚刚发生的事,并不存在一样。他把怀中的棍棒往阮娇娘面前一递,依然笑呵呵地道:“再怎么说我也是你儿子的干兄弟,今天来也没带什么礼品,这几根木头你拿去烧火烹茶可好?”
阮娇娘一时也呆住了,她眼睛确实没有眨过,确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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