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更紧了。
内院中早有下人把院内积雪清扫到两旁,露出木板铺的路,只见正房窗内灯火闪耀。这时从屋里走出三个人来,中间一个大肚妇人,身旁各一个孩童搀扶,来到两人面前。
妇人捧着肚子笑道:“早听禀报说兄弟来了,我下厨做了两样小菜,这菜都做得了,怎么兄弟才到?”她不叫王新小叔,反而跟着杨继业一起论兄弟,更显得亲切非常。
王新赶忙见礼,道:“嫂子快要临盆,怎能下厨如此劳神?”
妇人道:“哪有那么娇贵了?”
这个妇人就是杨继业之妻佘赛花。她头上围块红布头巾,粗布的浅蓝裤袄。虽是再寻常不过的装扮,却难以掩盖住她的典雅端庄。她眼角留下浅浅的鱼尾印迹,不过,从那红布头巾外露出来的秀发,仍是那么乌黑。眼睛虽是单眼皮,但秀气、明亮。那高高的鼻梁下经常有力地紧抿着的嘴唇,显示着青春的活力。
佘赛花身旁的两个孩童,早已跪下行礼,道:“拜见师父!”
王新也不搀扶,箭袖一摆道:“哎,每回来总是这样大礼,烦不烦?就不能像迎回来个亲友一样?”
杨继业早就知道王新已把他的孩子当成自己的孩子了,当初杨继业要把六郞延昭过继给王新,王新就绷着脸道:“大哥不要和我外道,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还谈什么过继不过继的。”
当初杨继业本有把一身武艺都教给王新的子嗣的想法。可是这个想法在王新这里却变成了现实。自己斗大的字不识两个,虽说是在朝庭为官时,也给孩子们请过教书先生。可是自从被幽禁在此处后,谁又愿意和他往来?就连每个月朝庭发的生活费,县府都没有愿意送来。每次只好让管家自己去取。
亏有王新文武双全,教了孩子们武艺和文彩。以致于孩子们不致荒废了学业。
杨继业此时听王新这么说,知道他早已把自己当成这个家的一个成员,当下点头赞同道:“就是,那些什么规矩礼数烦死了,老子上战场打仗杀敌时要是也这么互相作揖见礼的,那仗还有个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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