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可乐说了好一会儿跟没说似的!
小猫儿不乐意了,噘着嘴说:“亲,我说的每句话都值得你去掂量的好吧~o(︶︿︶)o”
难不成骂她的话也要她照单全收么……这可是个毒舌猫!
“我是因为本体你而存在的。”
这句话的调调,难得的一本正经。
“所以我说的每句话,都是针对你。”
无论好的坏的,调侃的骂人的,卖萌的正经的。
杨可可都有些怀疑,这是不是从这个猫口中说出来的。
她疑狐地看向榻上的猫,烛光有些昏暗,猫儿窝在床上一团,格外可爱。但不知是不是杨可可的错觉,她竟然从这样的情景中……看出了它的落寞。
不是吧……
杨可可张了张嘴,正要说些什么,小猫儿突地毛发半立,哼哼着说:“亲,该长点脑子了~┗|`o′|┛嗷~~”
杨可可忘了自己要说什么,只在心里骂了一句。
你妹!
*
第二天一早,杨可可从房间出来的时候顶了两个大大的黑眼圈。
杨七郎看见她,捧着肚子大笑,缓和了才忍着笑问她:“杨可可,你这不会是因为害怕挨板子吧?”
杨可可瞪了一眼杨七郎。昨晚,这家伙还生怕她被打,在杨业面前说情,这会儿敢情是巴不得她被打吧。
什么心理啊这是!
看出了杨可可的心思,杨七郎收敛了笑,眨了眨眼,说道:“放心吧。”说着,伸手敲了敲她的头。
杨可可立即去捂头,却还是慢了一拍。她嘟着嘴,不满地看着杨七郎说道:“延嗣,不带你这样的!”这个时候,已经是砧板上的鱼肉,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哪里还能放得下来!
杨七郎凑到她耳边,无意间,他的睫毛刮着杨可可的脸。杨可可觉着痒痒的,痒到了心里。然后,他轻轻地呼了口气,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根,一时间红透了。缓缓地,杨七郎才开口:“可可,不疼的。”
似是安慰,似是诉说,杨可可听着他说的,一时间竟真的魔怔地认为,挨二十个板子不疼。
因为这是第一次,杨七郎叫她的闺名,可可。
到了领罚的地方,似乎是有人打了招呼,长板椅已经摆好只等他们趴上去了。杨六郎早就到了,在那儿和潘豹说着话。
诶,潘豹也在?
杨可可走近,看着潘豹第一句就是:“诶,小弟,你也要挨板子?”
潘豹挠了挠头,对杨可可眨了眨眼:“没有呢。”想到了什么,长长地呼了一口气,继续,“我听说了。幸好我昨晚上不在,要是我在准也逃不了。”
杨可可拍了拍潘豹的手臂,一本正经地说道:“小弟啊,以你的正直,这个时候应该站出来说一句‘我也有份’啊!”
潘豹憨笑了一阵,看着杨可可说:“老大,我单纯,并不是单蠢。”
我去!
杨可可睁大了眼睛看潘豹,这家伙不是吧……平常她说一,这家伙什么时候冒出个二!
潘豹见杨可可如此,捂嘴偷笑了一阵,咳了咳,又继续说:“老大,今个儿负责刑罚的是我。”
“太好了!”杨可可高呼。这样不是明显可以放水的么!
潘豹点头,应了一句:“是不错。”
杨六郎和杨七郎先受罚,杨可可最后。
潘豹看着两人趴好,在一旁指挥士兵:“都别客气啊,该打的打。”
杨可可本来不在意,因为明知潘豹会放水的,谁知道那打的士兵一棍子下去,声音大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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