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壳都被掀去一大半,连他妈都认不出了。这么恐怖的死法,悍勇如契丹人,也有点吃不消,士气为之一滞。
相反,火器不断减少的禁军,却越战越勇。
他们想起了契丹人打草谷时的残忍,想起了边境百姓生活的困苦,想起了在中原家中的家人,让他们全身都充满了无穷的力量。这股信念支撑着他们,哪怕是陷入肉搏战也浑然不惧。三三两两组成一个小型战阵,让契丹骑兵,半点速度都提不起来就丧命在长枪朴刀之下。
一时间,战况又陷入了胶着,谁都奈何不了谁。
耶律撒剌遥看着战况,心中更是忧愁:“为何汉人能拼死不退?”
身旁有将领不屑地说道:“汉狗没有了‘妖法’,如何是契丹勇士的对手?大王,我愿率兵再冲一阵,定然能冲垮汉狗!”
耶律撒剌颇具深意地看了这些个将领一眼,几乎全都是从御帐亲骑出身的,忠诚度、武艺都是上上之选。只是看着这些年轻的脸庞,不知道这一去有多少人能回?耶律撒剌心中不忍,他知道禁军的战斗力,非同小可,韧性更是超乎想像。要想一次就冲垮他们,简直不可能。
“不,再等等!”
耶律撒剌狠了狠心,却始终下不了这个命令。昨日冲阵的将领,没有一个回来的。他怕了,这些都是辽国的菁英,日后的辽国,还要他们撑起来。现在就折在了战阵中,他不就成了民族罪人了吗?他不能做这个亲者痛,仇者快的事。
可是这些御帐亲骑出身的将领却没有这个觉悟,反倒是认为耶律撒剌是在揽功,一个个都气得不轻。奈何耶律撒剌是北院大王,他们不敢造次。
“大王,你看汉狗就快顶不住了,为何还不让我们冲杀一阵?”另一个将领不满地说道。
“就是,就是……”众狼将附和道,一道道犀利的眼神盯着耶律撒剌那已显苍老的脸庞,丝毫没有敬意。
耶律撒剌苦笑道:“汉人真的顶不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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