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日斗鸡斗狗,不务正业。只有那寡妇抛头露面,撑起了那个家。那家人就是看中了寡妇的能力,让一大家子衣食无忧,才百般阻拦的。
陆承启正想提笔写下处理意见,恰在此时,那宣读口谕的内侍疾步小跑入殿:“陛下,刑部尚书苏轼已在殿外恭候。”
“宣他觐见!”陆承启心念一动,也就搁下了朱笔,没有再写。
“臣苏轼,参见陛下!”
只见一个三十余岁的中年人,自信从容地进入了垂拱殿之中,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长揖礼。
陆承启见苏轼丰神俊朗,不复正史上的凄苦流离,心中也是快慰:“我总算是改变了苏轼的命运!”
嘴上却说道:“免礼,赐坐!”
苏轼有点受宠若惊,皇帝赐坐可是莫大的荣誉啊!
待得内侍端上茶水,苏轼才敢入座,还不敢坐实了:“不知陛下传召于臣,有何要事?”
“确有要事,但也不忙说。你且看看这案子,都闹到朕这里来了!”陆承启缓缓地把一本奏折和一干宗卷,往前一推。苏轼连忙起身,恭恭敬敬地接过奏折宗卷,匆匆扫了一眼,然后才说道:“陛下,此案件臣亦有所耳闻……”
“哦?那苏卿的意思啊?”
“按《大顺律》判决便是,那寡妇守寡三年,已尽人事,何必再拦着不让改嫁?”苏轼在官场待得久了,也有点圆滑了。
陆承启点了点头,说道:“正是这个道理,但那寡妇是一官员正妻,奈之如何?”
“不论官民,皆要守法,便是官人又如何?”苏轼振振有词地说道。
“苏卿此言,正和朕意。王子犯法,尚与民同罪,便是做了官,也不能免俗!”陆承启大笔一挥,写就了判词。
“陛下果然是信人,以法治国,善莫大焉!”苏轼连忙说道。
“苏卿不是儒家子弟么,怎么信奉法家了?”陆承启有点好笑道。
苏轼正色道:“儒家如不进步,如何能壮大?儒家之法,非法家之法。法家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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