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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八章:有事要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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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m当然,这些文官是不会乖乖认输的,又旁敲侧击起来。陆承启记忆最深刻的就是刚刚调回长安,还未曾派遣官职的张方平,连日来请求觐见,还不停地上奏。其中一篇奏疏是这么写的:“……夫平均者,不舍豪强而征贫弱,不纵奸巧而困愚拙,此之谓均也。故圣人曰:”盖均无贫。“

    然财货之主,其功不易。织纴纺绩,起于有渐,非旬日之间,所可造次。起于劝课,使预营理。绢乡先使织纴,麻土早修纺绩。先时而备,至时而输,故王赋复供,下民无困。如其不预劝戒,临时迫切,复恐稽缓,以为己过,捶扑交至,取办目前。富商大贾,缘兹射利,有者从之贵买,无者与之举息。输税之民,于是弊矣。租税之时,虽有大式,至於斟酌贫富,差次先后,皆事起于正长,而系之于守令。若斟酌得所,则政和而民悦;若检理无方,则吏奸而民怨。又差发徭役,多不存意。致令贫弱者或重徭而远成戌,富强者或轻使而近防。守令用怀如此,不存恤民之心,皆王政之罪人也……其民若水,可使船浮,亦可使船覆。夫战如火,久战则引火烧身。倘若陛下一意孤行,则必将覆舟、焚身也……”

    原文太长,还引经据典,说新政这里不好,那里不好。每次陆承启都“虚心纳谏”,然后就是不改,气得这小老头发飙了好几次,匆匆跑进皇宫,找陆承启论理。陆承启怕了他,现在是一见到就躲,甚至想让吏部调他离开长安,这种“耿直的忠臣”,实在是太难伺候了。

    不过,张方平说得也有道理,一味杀富济贫,也不是个办法。但这些地主不听劝,硬是不肯卖地经商,怪得了谁?难道要让手中没有资本的农户去经商吗!而且没人不知道,经商的利润,比种地高多了。可这些地主就像茅坑里的石头,又硬又臭,摆明了仗着朝中有人,跟朝廷对着干。

    如果张方平的言辞再恳切点,说不定陆承启会接纳一部分。但他的奏折语句,像一把刀子,把新政砍了个体无完肤。要是换了个皇帝,说不定他又要被贬了。

    好不容易昨日躲过了一劫,陆承启今天刚刚到垂拱殿“上班”,还未坐热龙椅,高镐就脸色古怪地走了进来,陆承启一看,心中“咯噔”,苦笑道:“又来了?”

    高镐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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