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她,而是对刘氏长揖了一礼,说道:“儿拜见母后,恭请圣安。”
刘氏本来是闭着眼睛享受瑾萱的服侍,听到陆承启的声音,才缓缓睁开眼来,笑着说道:“我儿来了?来来来,坐下,与老身说道说道,怎么我儿纳妃不过几日,就与淑妃吵起来了?”
陆承启看着瑾萱的头,垂得更低了,心中冷笑一声,嘴上却说道:“母后,此事你听谁说的?乱嚼舌头,可是要杀头的。朕乃天子,怎会与妃子大吵?”他浸染政治已久,说起话来已经滴水不漏。陆承启确实没有和瑾萱吵,因为他都是居高临下地训斥,没有给瑾萱任何申辩的机会,哪里吵过?
刘氏是什么人,这话一听就知道内里的意思了,叹了一口气,伸手摸了摸瑾萱的手,缓缓地说道:“夫妻之道,要相敬如宾才是,吵吵闹闹的,终究不成。老身年纪大了,就想着有一日能抱得上孙子,不至于含恨而去……”
陆承启连忙说道:“母后莫要这般说,母后吉人天相,肯定能长命百岁。”
“老身能再活二十年都是奢望了,我儿就不要再说什么长命百岁的事。”刘氏叹了一声,“瑾萱是个好姑娘,性子也好,若是得罪了我儿,我儿多些担待便是。大吵大闹的,弄得人尽皆知了,天家的脸面何存啊?”
陆承启没有接话,倒是瑾萱说话了:“太后娘娘,陛下说得对,臣妾是……”
刘氏打断了她,安慰道:“傻孩子,你心中有委屈,老身岂能不知?我儿啊,你是天子,又是大好男儿,正一下夫纲无可厚非。但凡事得有个度,过了就不好了。”
陆承启默默地点了点头,心中却是一阵冷笑:“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啊,瑾萱,你仗着太后,想要让我屈服,不想想我是什么人?怎么可能被你玩弄在鼓掌之上!男人最烦的便是这样,想用其他人来压我,迫使我屈服?真不知天高地厚,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我是看你可怜,免得拂了太后的意思,才勉强收你入妃子的,要是你再不知好歹,冷宫都有你的份!”
想到这,陆承启的眼中精光蓦然闪过。刘氏也是久经人事,知道陆承启是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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