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其实是本家的老人,也是本官的长辈,更是……更是那人的师父,有什么话都可以直说的……”
卢尘洹难得正经了起来,对于有真功夫的人,他向来尊重。就像朱全垨,虽说是水贼投诚过来,不也是做了官么?估摸现在该到了京城了吧,还有白通榆、郝佘、大牛等人,也一并回去了……他的心神也有些不定,良久才说道:“如此看来,那罗玄策武艺也是不凡了……”
罗素策不动声色,心中却道:“那是当然,莫说来福,就是四爷,你也打不过!”
来福却正色道:“将军说笑了,江湖人的功夫,在将军看来,不值一哂。”
卢胖子看了看他,半晌才说道:“既然是自己人,那本将有话就直说了。陛下密旨,关系到夔州路,甚至滇黔之地,数以万计百姓之民生,本将少不得要谨慎些。陛下认为,滇黔多匪患,无非是田事不兴,农户不得已而为之。田事不兴,在于三多地少。陛下仁慈,不豫将百姓治罪,是以借鉴了东南之地梯田,交由刺史,责令推广,是为半山田,半山种树。若三年梯田不成,匪患依旧,考察为当地刺史失职,罗刺史该知道朝廷责罚的。”
罗素策一愣:“何为梯田?”
卢胖子早就有备而来,小皇帝那副“抽象”的画,早就被他临摹下来。从袖里掏出一张宣纸,递给了罗素策。来福的眼力不错,加之走南闯北多了些,见识也广,一眼就看出门道来了:“原来是这个……”
“老人家也知道?”卢胖子笑道,“如此好办了,禁军在此,每日耗费粮草颇多,朝廷也难以为继。只要刺史办得好,我禁军自会早日班师回京。至于庙窝顶之匪,既然老人家是那罗玄策师父,就摆脱老人家去招安了。实话实说罢,若是受了招安,一切好说;若是不受,仍为祸茶马小道,过往商贾,那本将五万大军,可是要将其化为齑粉的。老人家武技高强,应当知道在战阵之中,莫论你武艺多高,亦不过是杯水车薪罢了……”
言罢,心中还加了一句:“要是你能在洪祥式步枪齐射中逃出生天,已经不得了了。那王雱不是很厉害吗,嘿嘿,不懂武功的小皇帝都能将他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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