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为生,也不过杯水车薪,无济于事。若是逃窜到郓城、东平府、济南府,那就更好了。我等只需张榜告示,举报水贼者,赏银百两,他们便无处可逃!”若是陆承启在这,听了这句话,肯定会大吃一惊。这不是人民战争的变种吗,难道这胖子也是同道中人?
“此计妙极!”三人沉思良久,邹游才缓缓说道,“狄副校长曾说过,‘故知胜有五:知可以战与不可以战者胜;识众寡之用者胜;上下同欲者胜;以虞待不虞者胜;将能而君不御者胜’。我先前不懂,现在懂了。上下同欲者,岂限于将兵?百姓亦为其中同欲者矣!”
卢胖子和陈方运听了,哈哈大笑,说道:“好一个上下同欲者胜,好一个上下同欲者胜!”
唯独朱全垨似乎在听天书:“你们在说些甚么?”
卢胖子笑道:“朱大哥,你不用太过了解这些,只需明白那飞鱼帮,蹦达不了几天啦!传军令,本将辖下五万禁军,全体拔营,向梁山进发!此役能否一举成功,就仰仗三位齐心协力了!”
“指挥使言重了,我等一定竭尽全力,拿下梁山!”陈方运、朱全垨和邹游三个异口同声地说道。
“好,待得拿下梁山,本将摆下庆功宴,与全军同醉!”
军令一出,整个禁军大营开始忙碌起来。不到半个时辰,全员都登上了战船,浩浩荡荡地往水泊深处开去。一时间六百余艘战船,以遮天蔽日的气势,缓缓地出发。有道是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禁军经过大半年的苦训,所有人都学会了水性,操舟。此刻乃是第一次出击,他们除了一些紧张,也没有什么不适,和平日里训练没啥两样。一路上,战船过处,惊起不少野鸭、鱼鹰,直看得卢胖子眼热,要不是考虑到打仗,他还真想射几只下来打打牙祭……
而梁山上,尤竣已然好几日没理山寨事务了,每日就在自己的青瓦房中,饮酒度日。就连郝佘过来报告情况,他也是淡淡地说一句“知道了”,便打发郝佘离开了。
郝佘见他这副模样,便知道自己所托非人,尤竣乃是烂泥扶不上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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