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搅了,日后再登门谢罪!”说罢,转身便出了正堂,耶律重元怎么叫他都没有回头的意思。
耶律重元看着他的背影,禁不住心里一阵惶恐:“难道耶律洪基那小子察觉出什么了?不对啊,以他的本事,怎么可能察觉得出来?对了,今日早朝,萧胡笃的神情恍恍惚惚的,我叫他几声,竟慌慌张张要走,难道是他泄了密不成?”
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要真是如此的话,他的戏再好也演不下去了。“这可如何是好?难道大好机会,就这般白白浪费了不成?”
耶律重元在正堂里思来想去,足有半个时辰,却什么都想不出来。他现在有些后怕了,一旦打虎不死,定然反受其害。耶律洪基拥兵三十万,还有战力彪悍的御帐亲骑三万,他们一党,满打满算也只有十万兵马,还不是精兵强将,要是事败,可就不是闹着玩的了……
就在耶律重元苦恼的时候,耶律涅鲁古冲进府门大声嚷道:“父帅,为何要我回转?”
耶律重元没好气地挥退家奴,怒斥道:“这般大声嚷嚷些甚么!”
耶律涅鲁古把头上的毡帽丢在桌子上,露出两边剃光了的髡发,仅余一条小辫子顶在脑袋中央,模样甚是滑稽。他不满地说道:“明日我那堂哥就要出猎了,我正赶着去太子山呢,不然的话,怎么来得及!”
耶律重元怒道:“你懂什么,刚刚耶律洪基让萧定虚来找你了,要是你不在,耶律洪基会怎么想?”
耶律涅鲁古终究是个草包,反问道:“你说我出去交朋结友了不就行了吗?”
“哼,这句话能瞒得过耶律洪基,哪里瞒得过那老太婆?”耶律重元冷冷地说道。
耶律涅鲁古说道:“父帅,你是说皇太后?不就是一个女人嘛,又有什么大不了!”
耶律重元突然一叹道:“就是这个女人,才教你我父子二人,蹉跎多年!罢了,跟你说你也不懂。太子山你不用去了,我已经让耶律剃莫去了。”
耶律涅鲁古听了这话,更是愤愤难平。他想要亲手擒获耶律洪基,好证明自己完全有本事做一个皇帝。可如今耶律重元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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