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想着巴结巴结他,没想到怎么就成一伙的了?要是他们谋反,我岂不是也成了谋反罪臣?皇后,你可要救一救我啊!”
萧观音奇道:“你既然不愿谋逆,去告诉陛下便是,又何须来求我?”
萧胡笃苦笑道:“便是皇后,先前都不信皇太叔会谋反,陛下又如何会信?”这句话是实情,耶律洪基是一个生性多疑之人,但得到他信任之后,就坚信不移了。耶律重元之所以能掩人耳目,不是他把不臣之心掩饰得有多完美,而是因为耶律洪基根本就不相信。
萧观音叹了口气说道:“那你找我,又有何用?”
“皇后,只要你和陛下说一下此事,陛下就不会疑心我了……”萧胡笃早就想好对策,此时连忙说了出来。
萧观音闻得此言,幽幽一叹,说道:“那你就失策了,自从陛下册封了惠妃萧坦思之后,甚少过来我这里了……”
萧胡笃听了这话,忍不住心中痛骂耶律洪基荒yin无道,居然甘心让这等美丽的女子独守空房。更可恶的是,这可是关系他皇位的重要时期,他还与嫔妃卿卿我我。要不是知道耶律重元比耶律洪基更加吝啬刻薄,说不定萧胡笃就不来告密了。
萧胡笃还待说什么,萧观音说道:“你先回去吧,我再想想法子,让陛下知道此事。”
“……皇后,你可要看着我们是血亲的份上,打救我一下啊!”萧胡笃知道,萧观音这么一说,肯定是有办法了。也没有多说,再跪倒拜了拜后,才退出了回心院。
此刻已然月上柳梢头,明王楼的西边,则是惠妃萧坦思的住处,芙蓉苑。
而辽国皇帝耶律洪基,正和惠妃萧坦思亲热得正欢。
云雨初歇后,耶律洪基意犹未尽,却听闻院外传来一个让他郁闷至极的声音:“陛下,有北府宰相萧虚烈的加急奏折……”
惠妃萧坦思趴在耶律洪基未着寸缕的胸膛上,柔声说道:“陛下有事,就先去做吧。”
耶律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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