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人之处。而让陈方运最感兴趣的,莫过于朱全垨的甲胄,似乎是大顺厢军水师都虞候的战甲?
陈方运心道:“这大汉是什么来头,难道是厢军水师?是了,东平府先前为郓州的时候,太祖确实在这里布下一支水师。只是我记得,这东平府水师,不过是一营的人数,而这大汉又怎么可能是都虞候?”
刚想开声询问的时候,这朱全垨猛地一抬头,恭敬地对陈方运说道:“陈都虞,先前圣旨所说招安,可包括先前投诚的吗?”
陈方运乍闻此言,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卢胖子就哈哈大笑道:“朱大哥,你莫担忧,陛下最重人才。你的威名,梁山水泊谁人不知?若是让陛下知晓,定然封你个官做做!”
听了卢尘洹这句话,陈方运才反应了过来,敢情这人是一个水贼啊!看卢尘洹对他的态度,即便再迟钝的人,都明白了过来,这大汉手中,定然有着不同寻常的技艺。否则以卢尘洹那眼高过顶的个性,又怎么会对这没官没职的大汉如此礼敬呢?
自然而然,这大汉身上的盔甲,自然也是他的战利品了。陈方运知道的,元绶年间,元绶帝曾下旨剿灭梁山水贼。可糜烂的厢军水师,纠集了两万大军,战船超两百艘。却被只有一千五百多人,战船不足百条的水贼,杀了个魂飞魄散,差点全军覆没在这水泊之中。这里面固然有轻敌冒进的因素,可自身训练不足,大多士卒还是刚刚放下锄头的农民。再加上饷银过少,士气低迷。而水贼为了保卫家园,自然是拼了死命抵抗。结果两万厢军水师中了水贼的埋伏,在芦苇荡中,被一把火烧掉了百多条船。厢军士卒,落水者不计其数。剩余的,都仓皇而逃。
陈方运想到这里,突然灵光一闪,惊叫出声:“你是朱全垨?十年前率领水贼大败厢军水师的疯魔行者朱全垨?”
也许是圈子不同,卢尘洹没听过朱全垨的名字,可在这一行混的陈方运,又如何不知朱全垨的威名?
朱全垨苦笑一声道:“好汉不提当年勇,我朱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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