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虎头坞得了。
没有了钱财刺激的虎头坞喽啰,早就没了积极性,战船摸进他们水寨前十余丈,尚未传讯。直到战船靠岸,才有喽啰发现了异常,尚未来得及示警,便被人敲晕了过去。
剩下的那个警戒的喽啰,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哭抢着嗓说道:“大爷饶命,大爷饶命,小的只是混口饭吃,没想过要与大爷们做对啊!”
此刻,战船下来一个身形颇为魁梧,却显得异常疲惫的中年男子,一脸长髯,颇有风采。黑脸膛,铜铃眼,两道眉毛直冲天。一身甲胄,名贵得紧。要是这喽啰识货的话,定会认得,这是大顺朝廷水师都虞候的盔甲。这大汉一手按在刀柄之上,闷声说道:“你给我等带路,我要找你们大当家!”
那喽啰头点得如同小鸡啄米,说道:“小的……小的这就带路……”
大汉后面有一个做师爷打扮的文士连忙阻止道:“当家的,若是这般贸贸然进去,恐怕中了埋伏啊!这虎头峰也同那梁山一样,易守难攻。我们是来逃难的,不宜……”
那大汉怒道:“单财小子言而无信,我朱某人堂堂汉子,焉能屈居此人之下?兄弟,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我心中气难平,定要单财那小子,给我一个说法!”
文士劝不得,因为他知道,眼前的大汉脾气不好,生气之时,旁人是劝不得的。就像这次飞鱼帮对他挑衅一样,二话不说,尽起所有战船便要开打。文士屡劝不听,结果可想而知。敌我悬殊之下,哪怕大汉有万人敌的武艺又如何?水战又不是陆战,不是显示个人武艺的战场,大势已去的情况之下,独力难支的旗舰,又能做得了什么呢?
没错,这是被飞鱼帮打残的青龙帮仅余的一艘旗舰,上面有青龙帮帮主朱全垨,以及他的左膀右臂,刚刚那个文士,白通榆。剩下的仅仅是一干小喽啰,一干小头目不是被杀就是被俘,青龙帮已然名存实亡。
朱全垨抽出那柄沉重的凤嘴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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