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戏剧一样,每日来追剧情。看看到底发生到哪一步了。更有甚者,已经开始编撰朝堂故事,在瓦舍之中,表演了起来。
而骂战的主力军。纷纷绞尽脑汁,撰文编稿,竭力想驳倒对手。可惜朝廷的事情,变幻莫测,又岂是他们能揣测得了的?他们又没有身在朝堂。就算是做官的,身在其中也说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在官场中爬摸打滚了几年的人,都不会去趟这浑水,毕竟官场是一个非常复杂的存在。说不定你顺了这个人的意,就逆了那个人的情。手腕不够,门路不多的,就只能明哲保身了。久而久之,这种模棱两可的处事态度,被奉为官场中人的处世哲学。到了后来,不知为何。就跟中庸联系在了一起,糟蹋了这千年来最为高尚的道德标准。可悲,可叹!
而这些文官,信奉什么“半部论语治天下”之类的思想,把儒家捧到了一个极高的地位,连带孔子的后人,孔家都成了第一世家。
力捧儒家的后果,便是这些文人,都有股莫名的自信,认为自己的能力天下第一。谁都不服。更为要命的是,儒家只是一个世界观,它并不是一个方法论,各人有各人悟出的道理。有的人悟的是真理。有人悟的道理却是似真实假。偏生这些人还不甘于平淡,纷纷著书立传,宣扬自己的思想。仅仅大顺一朝,从开国到洪祥年间,各地的儒家学派都纷纷出炉,如刚刚兴起不久的大儒周敦颐的濂学、邵雍的象数学、张载的关学、程颢、程颐的洛学、司马家的朔学等。呈现各人说各人学说的态势,谁也不服谁。
正是由于这个矛盾,读书人之间的争论也不会少了。每个人都认为自己悟的是真正的儒家道理,自然就听不进去其他学说了。各个流派的信徒都是读书人,读书人之间的争论,又岂会少了?报纸的出现,不过是因缘际会,给他们提供了争辩的场地罢了。
而就在第二日,《书社报》开始发力了,广邀同门,要在礼部衙门前,跟《时政报》的秀才们展开一场争论,由礼部官员,评论谁胜谁败。
此举一出,《时政报》也不甘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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