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造反吗?东边那些和咱们抢生意的杂鱼们,不是势力庞大吗,这些时日,被小皇帝这么一搅和,他们的日子也不好过。我们做下事情,嫁祸给他们,不就行了?”
领头那人听了,摆了摆手。说道:“不妥。那些人,虽然根深蒂固,可不是能动脑之人。小皇帝要是不蠢,决计不会怀疑东边那些贼寇。到时候小皇帝顺藤摸瓜,摸到咱们,可够咱们喝一壶了。不妥,不妥……”
文人仔细一思虑,叹道:“还是李老想得周到。既然嫁祸不妥,为何不联系大顺的敌人?有道是,敌人的敌人。是朋友。高丽使团,现在的日子不好过,咱们去接济他们一番,再让他们做点事情。不难吧?”
那王老说道:“此计倒是可行。不过,监察司看得很紧,难以联系得上啊。不如还是用旧法子,悄无声息传递书信便好了,这样做才算稳妥。”
余人都赞同,王老叹道:“若不是没了活路。谁肯把脑袋提到裤腰带上?要是被监察司逮到,免不了抄家灭族啊!手下几万人要养活,都是小皇帝逼人太甚,我等才不得不出此下策。要是有点活路,谁肯这般做?”
余人都黯然,没人说话。这些时日来,奢侈糜烂的他们,可算是尝到了节俭的痛苦了。手底下的人,一个个都离心离德,弄得惶惶不可终日。他们聚在一起,也是走投无路,才做下这等杀头的买卖。
这边厢,陆承启可没有这般抑郁,反而是沿街做起调查来。这些天,京兆府的盐价,由低升高,一些百姓总算是有盐吃了。只是出货量还是很少,恐怕这不是运输问题了,而是有人故意压货不出的缘故。
陆承启走访了多家脚店,皆抱怨盐不够,只能用酱来做调料,客人都少了好几成。陆承启闻言,颇感歉意。他出发点是好的,却不料弄巧成拙,没有调查清楚,就贸然下旨取消官盐买卖。沿海倒是有不少私盐,可路途遥远,运输不便。关中食盐需求极大,靠着商人运输,又没有利润,那是天方夜谭。
陆承启一边走,一边想道:“难道真的要动用户部,去沿海大肆购入食盐?”不过转念一想,囤积井盐的不法商人,手中还是有大量的食盐的。他们却只出一点货,难道是想抬高盐价吗?
想到这个,陆承启眉头紧皱,心道:“说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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