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费几何?”
江云依旧一副莫测高深之状,道:“这个嘛,请恕小弟先卖个关子。”
他心想,我若是真说出这副玄级手稿是万卷书斋白送的,半两银钱都没花,这两人还不吐我一脸唾沫,说我欺人太甚,侮辱他们的智商了,既然实情不好说,那就只有先保持一点神秘了。
见他不愿透露,严政也没有再追问,只是突然叹了一口气,道:“唉,平川,你被人骗了!”
看到他一副捶胸顿足之状,周世民撇了撇嘴,又在一旁鄙夷起来。
“怎么了,严兄何出此言?”江云故作不解的问道。
严政扫了他一眼,正色道:“我就实话跟你说吧,这副范摩云的祭海兽文,定然不是摩云先生的真迹,而是一副赝品,”
看这副手稿,文气凝聚,品相不凡,即使是一副赝品,那也应该值不少银子的。周世民在一旁暗自嘀咕。
江云惊讶道:“哦,这是真的么,严兄这么说,可有什么根据?”
严政道:“愚兄以前,也有幸见识过范摩云的真迹,他的笔意以飘忽灵动为主,但往往行文间又会有意无意留下一两点风格迥异的拙意,而我看眼前这副手稿,却完全看不出带有此点特征的字,可知这手稿就不真,是一副临摹伪作。”
“还有这里,这里,你看,这些字的笔意风格都有问题,不像是摩云先生的笔迹风格……”严政煞有介事的朝着字稿指指点点起来。
说了好一阵,江云却没什么表示,最后他又掷地有声的道:“其实我这么一说,平川你就应该明白了,若这副字稿,当真是范摩云的亲笔手迹,那么它的价值,起码是千八百两银子之多了。”
“可惜了,真是可惜了。”看着眼前的这副字稿,严政连连摇头不已。
叹息一阵,他抬起头来,又朝对方道:“平川,不如这样,我看世民的那副黄眉山的‘早堂论’其实不错,比较适合现在新晋童生的你,不如就叫他把那副黄眉山的‘早堂论’,跟你这副范摩云的赝品交换如何?”
江云听了,不由无语,用一副童生临摹的黄眉山的伪作,想要交换这么一副范摩云的玄级极品手稿?这也太无耻了吧,亏他说的出口,他突然觉得,这严政的无耻,简直跟传言中的“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了。
“世民,你看怎么样,你虽然吃了点亏,但是平川自然不会亏待你,会记着这点情分的。”严政又煞有介事的跟周世民说道。
“我,我当然没有意见了,就,就不知平川的意思如何了。”周世民期期艾艾的道,心里也有一些小激动,若真的交换成功,那可是白得一件黄级真迹手稿啊,他现在还认为,眼前的这副手稿是赝品不错,但确实有观摩价值,但也至多黄级的品级罢了。
“我有意见!”
江云终于忍不住发话了,没好气的道:“叫我用一件范摩云的玄级真迹手稿,换一件黄眉山的黄级手稿?我岂不是亏大了,这样亏本的买卖,我可不干。”
“怎么,平川你不相信我先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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