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了。
“武定侯,秦厉出城是奉了朕的旨意,依朕对秦厉的了解,秦厉虽然年幼,做事有时候也很张扬,但这些日子他做了镇国将军,朕倒是看他沉稳了很多,想来武定侯一定会弄错了,定然不是秦厉打的郭房吧?”
乖乖隆地咚!这是什么话,我郭勋一把年纪了,焉有弄错了的道理?我那儿子郭房的确不成气候,不让人省心,但自从他当了骑都尉负责看守城门后,性情好像也变了很多。他怎么会骗我?再说了,儿子现在脸上和身上的伤痕犹在,尤其是那张脸现在还肿的几乎看不见眼睛。皇上怎么能说我是弄错了呢?
“皇上,老臣怎敢胡言乱语,欺瞒皇上,的确是秦厉打了老臣侄子呀!”郭勋颤声道。
“武定侯,说话一定要讲究真凭实据,秦厉现在是堂堂的从二品镇国将军,他怎么会亲自打人呢,朕真是不信呐!”嘉靖心平气和的说。
不过他在说话的时候把“亲自”这两个字咬的非常清楚。在他想来,秦厉身边有几个高手,又有一千悍勇的私兵,即使动手打人的话,秦厉也不至于亲自动手。亲自动手去打一个小小的城门官,那可是很丢身份的事情。
在嘉靖想来,只要不是秦厉亲自打的人,他就能把武定侯忽悠住,让郭勋回去。当然了,即便是秦厉自己打的人,嘉靖也不会治秦厉的罪呐!要知道,现在正是他用秦厉的时候,去狄道挖取龙脉,还必须要指望着秦厉呢。
郭勋总算是听出了嘉靖问话的水平,在他看来秦厉的手下人打了郭房和秦厉亲自动手打郭房是一样的。可是皇上竟然要分的这么清楚,他也就毫无办法了。
同时郭勋也彻底明白了秦厉在皇上心中的地位,他知道皇上这是在为秦厉开脱呢。唉!郭房呀郭房,你惹谁不好偏偏要惹上秦厉。甭说是你了,就是为父对那秦厉都礼让三分呐!
但郭房毕竟被打了个鼻青脸肿,险些丧命,这件事情就这样过去的话,那他郭勋以后就不用在京城混了,他还不成了任人欺负的人,什么人都可以随便捏吧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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