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若是看不好的话,看小爷能放的过你。
想到这里,秦厉勉强压住胸膛中冉冉升起的怒气,伸手入怀,掏出五锭银子,还有一些散碎的,总共有六十两。秦厉现在是知府,他出门自然要带些银子的,一下子就是六十两,这已经相当不少了。
这下桌子上放着的大约有一百两还要多些的银子了。周飞又是瞥了一眼,说道,“你们两人怎么这么墨迹,到底还有没有,这才一百来两银子了,难道只要这一百两银子就能让老夫为他看病?哼!早和你们说过,两百两银子少一两都不行。
若是没有了,还是那句话,背起那老头儿赶紧请吧,对了,还要带上你们这点儿银子。”
秦厉几乎是在想,这家伙是冷血吗?这老家伙到底是个什么人呀?咋这么喜欢银子,这么绝情呢?
但人家把话说到了这份儿上,现在好像已经不是给郑七看不看病的问题了,而是这周飞小瞧人。
作为一个人可以没有一切,也可以死,但却是不能让人小瞧,正所谓人活一口气。人活着就是为了个面皮。
此时郑七仍然是躺在那木床上,秦厉刚刚发现,他刚才竟然还动弹了一下,这便说明郑七虽然昏厥过去,但他这时候可能还不会有性命之忧。
反正也是过去这么长时间了,郑七若是死也就死了。
一百两白花花的银子摆在了桌上,其中还有八九个银锭。那银锭十分新鲜,是足两的纹银。这样的银锭其实在世面上是很少见到,绝对是新鲜,稀有之物。一般的百姓之家是绝对不会有这样的银锭的。
按理说周飞只是个郎中,他不应该见过多少这样的银锭呐。桌子上的这些银子已足够馋人了呀。可周飞竟然面不改色,丝毫没有震惊,没有眼馋之意。这让秦厉不禁很是惊讶。
看来这周飞也是经多见广之人呐。这家伙当个郎中咋就有了那么多银子呀?也难怪了,他收取的诊费如此之高,他哪里有不发财的道理?
他娘的,小爷来了河间府在打土豪分田地的时候,光注意那些地主豪强了,可是没在意这样的土财主呐。当初若是知道郎中都是那么有钱的人,说啥也要修理修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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