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推开一户篱笆院墙的篱笆门,秦厉等人进了院子。院子里摆放着几样简单的农具,铁锨,搞头,还有锄头,还有一辆木制的独轮车。
正是寒冬时节,那几件农具上却分明有新鲜泥土的痕迹,当然了,此时泥土早已是冻土。尤其是那锄头,擦拭的很光亮的样子。秦厉看了不禁一阵纳闷,莫非这户农家每天都要下地吗?天寒地冻的,他们下地能干啥呀?
秦厉在院子里转了一圈,低矮的房屋中始终没人出来。俞大猷便耐不住性子了,他吼了一嗓子,“有人吗?过路人讨碗水喝。”
跟着秦老大混的久了,秦老大不是以前以乞讨为生吗,俞大猷自然也学会了其中一二。
俞大猷喊叫了三声后,屋子里才传出一个老迈的声音,随后屋子门轻轻的开了,从屋中走出一个面容枯槁的老妪。老妪一头花白的头发,弯腰驼背,虽然没有拄着拐杖,但脚步走动的却非常缓慢。
老妪抬头看了秦厉等人一下,面无表情的说道,“讨水喝就请进屋吧,在外面大喊大叫个甚?”
随后她便是把房门敞开,让秦厉等人进去。虽是中午时分,今天太阳的光线还算充足,但屋内却是黑洞洞的,那是长期烟熏的结果。
来民间就是要看百姓生活疾苦的,所以秦厉等人便大步进屋。进屋后是堂屋也是厅堂,更是厨房。简易垒就的灶台上倒是收拾的很干净。屋子正中的一个炭盆里面的干柴已燃尽,只剩下一堆灰烬。此时那老妪从院中抱了一些干柴脚步蹒跚的进来。放在灶台前,而后便是掀开锅盖,朝锅里倒了两瓢冰水混合物。用火石点燃了干柴,便开始烧水。
此时秦厉等人早已在老妪的示意下坐在一张破旧的八仙桌前。秦厉轻声问道,“老妈妈,这家里莫非就你一个人吗?”
“一个人?老妇一家七口人哩。我们两口有五个儿子哩,最大的儿子有二十六岁了,最小的也有十六岁了。这不是他们都在睡觉吗?”老妪轻身道。
她这样一说,秦厉才忽然听到从左右内屋中传出轻微的鼾声。这才明白老妪为何嫌弃俞大猷在院中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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